“你筹算如何应对?”龙天若又问。
“当众拆穿他的诡计,让世人皆知他的险恶用心!”沈千寻掠了他一眼,又道:“你不是已经帮我找好观众了吗?此一举,可否能让我得个不死之身?”
“爷给你抹药啊!”龙天若撇嘴:“爷但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也不知老四这药管不管用,如果不管用,爷的豹纹坎肩可就没了!”
“是。”龙天语支颈点头,面色委靡:“这数十年,我一向以此方续命,但每逢春日,仍会不时炎热难耐,似被扔于火上炙烤普通难受。”
“你这暴虐的女人,爷给你疗伤,你如何恩将仇报啊?美意被当作驴肝肺!”他咧着嘴大呼。
“你那本来就是驴肝肺!”沈千寻拿被子掩住身材,恨恨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那要看你的戏演得动听不动听!”龙天若懒懒的向后倚去,“在演戏之前,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有关于当今太后的,或许你能从中获得一点灵感!”
沈千寻无声轻叹。
沈千寻特长在他额头上试了试,低声说:“你发热了,如何不找大夫医治?”
正睡得香时,忽觉耳朵一痛,倒是龙天若正伸着一只魔爪扯她的耳朵,一边扯一边叫:“小僵尸,快炸尸啊!再不炸尸,就来不及了!”
“略通一二。”沈千寻低声回应,“你的脉搏短促,脏腑热盛,邪热鼓励,血行加快,是实热之症!既是娘胎带来,那么,令母在怀胎之日,应误服过附子之类的大补却辛热燥烈之药吧?”
她说完,回身即走,身后的龙天语也没再说话,她返回房中,心境不宁,念及天亮之事,展转难眠,到了天蒙蒙亮时,却又迷含混糊睡去。
“你可知你爹爹的诡计是甚么?”龙天若托起两腮,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春季万物萌发,体内余毒天然也会兴旺残虐,四殿下若信我,可否将药方交与我一观?”沈千寻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