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爹爹的诡计是甚么?”龙天若托起两腮,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说完,回身即走,身后的龙天语也没再说话,她返回房中,心境不宁,念及天亮之事,展转难眠,到了天蒙蒙亮时,却又迷含混糊睡去。
“那他定然也留下了延命良方吧?”沈千寻又问。
龙天若的故事讲得平白无趣,但胜在言简意赅,自初见他,他便是一幅吊儿郎当废话连篇的模样,乍见他正襟端坐侃侃而谈,感受还真是奇妙。
沈千寻不住点头,难掩心中冲动,她平日也喜好伺弄花花草草,但这罕见的兰花,倒是头回碰到,当下看了又看,欢乐不甚。
沈千寻无声轻叹。
“爷给你抹药啊!”龙天若撇嘴:“爷但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也不知老四这药管不管用,如果不管用,爷的豹纹坎肩可就没了!”
龙天若在一旁撇嘴:“四弟就喜好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真要谢,得拿真金白银珠宝才显诚意,哪有效花来谢人的?只当别人都跟他一样是个花痴吗?”
龙天语黑眸微微一缩,直愣愣的盯住沈千寻。
如许的一个龙天若并不非常讨人厌,沈千寻与他周到打算,商定相干细节,不觉光阴飞逝,再一昂首,夜色浓黑,四周寂然无声,竟已是深夜时分。
“那要看你的戏演得动听不动听!”龙天若懒懒的向后倚去,“在演戏之前,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有关于当今太后的,或许你能从中获得一点灵感!”
沈千寻作面瘫状,下定决计将他视作隐形人,龙天若却笑得更加暖昧:“嘿嘿,爷晓得你昨儿早晨为甚么没睡好,你啊,去会情郎了!唉,爷只当你是个例外,不想你跟其他女人一样花痴,一见到爷的四弟啊,魂都飞了,你倒说说看,那呆头鹅又呆又蠢,哪点儿比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