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这数日过得畅快极了,把新旧通房睡了个遍,内里的公事私事也都措置好了,便想着去哄哄老婆,谁知一看到沈丽君不由愣住了。
沈夫人见儿子羞得跑远了,又看着神采变得好些的沈丽君,说道:“比来桂哥儿可好,夜里还安生吗,我如何看着你的神采有些不太好呢。”
可本日如果拿归去,必然便宜了那起子小妇们,安排侍寝已让她心中难受,又如何肯让她们过得那样舒畅。
还是按先前的常例,在内院一处较偏僻的小院里,着人清算好,侍寝的通房丫头便于晚餐后前去服侍贤王。
只是他向来爱敬老婆,没有老婆的安排,他也不会急色鬼似的拉人到房中去,现在老婆既然已经作了安排,他也就能名正言顺地招通房侍寝了。
当天夜里,贤王陪着沈丽君一起用的饭,用过饭后先去了外书房,措置完工作后,便直接去了小院。
因为侍寝之事,沈丽君也没在沈府过量逗留,当太阳不是那么毒烈时,便仓猝赶了归去。
这一年多来,他也真是憋得狠了,对于沈丽君,他总归有些心结,一时不能疏解,便没有兴趣碰老婆。
沈夫人这才放了心,又道:“你归去时,我让人一块送些冰畴昔,夜里也就算了,白日里实在太热,稍稍放点冰也不打紧的。”
沈昭宁兄妹回到沈府,发明沈丽君竟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