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督抚天下 > 第九章 康山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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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循笑道:“早晓得伯元点了县学第四名,我这一欢畅,也就过来等你啦!”但想想也不全如此,道:“实在我已是生员,以是需求找个处所,持续筹办后年乡试。听得仪征有位汪容甫先生才高八斗,就来就教喽,谁晓得刚一见面,这差点打了起来。”

江春忙道:“皇上切勿烦忧,这脚本是为了警诫世人,世上多有些无德之人,是劝不好的。女子大多本性仁慈,也轻易亏损。看了这剧,晓得天下有这些恶人,便晓得自保,不会再亏损了。”

眼看厅里君臣畅谈,一时未毕。台下阮家父子看着《玉蜻蜓》,倒也感觉非常风趣,阮家父子常日外出未几,更不肯浪费钱在这等高贵的长篇平话上,此次倒是开了眼界。阮元见厅上君臣对话,虽听不清在说甚么,但感觉氛围非常敦睦,也笑道:“爹,你看皇上和江舅祖,倒像两个熟谙多年的朋友普通。”

阮元听这声音,只觉便是焦循,顿时大喜。又听一人道:“次仲先生此言,我感觉并无事理。这音乐自我看来,有阳春白雪之属,有下里巴人之属。本日流行之乐,便都是下里巴人吗?我看一定,如果因某乐出自中原,便称为阳春白雪,某乐出自西域,便称为下里巴人……哈哈,这乐理未免也太陋劣了。”

阮元正在筹办测验,当然会对主考官有所耳闻,道:“小弟传闻,是朝廷里的谢墉谢侍郎?”

汪中道:“你少提甚么次仲先生,依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这天下间论才学,我只认二人在我之上,一是已故东本来生,一是嘉定辛楣先生,再往下便是我了。你教那般陋儒来,只恐误了我伯元贤弟。”实在凌廷堪在当时也算有才学之人,但汪中向来傲岸,几近瞧不起海内统统学人,便也将他一起骂了。

可阮元看着厅里乾隆君臣,也不由有了一丝憧憬:如果我也能坐到皇上身前,该有多好?他毕竟涉世未深,对朝廷、天下的体味,还不算多。

阮承信忙道:“伯元何必如此焦急,这才六月,不打紧的。”阮元道:“回爹爹,孩儿想着,下一年院试在三四月间,这眼看着,也就剩下半年风景。孩儿不知院试是如何考法,如果到了那边官学,有资格比孩儿深些的,也好及时问过。最好……最好来年便取录生员,也好让爹爹放心。”

实在阮家在仪征置地,已是康熙年间之事,厥后颠末两代分炊,传到阮承信这里的也就未几了。阮家另有些远房亲戚,在仪征和扬州北面的公道桥居住,焦循便娶了阮承信一名表兄之女,一向住在北湖,离公道桥甚近。只是阮家常日事件繁忙,很少和这些表叔伯兄弟走动,故而杨吉不知。听了阮承信的话,大抵清楚了环境以后,杨吉便也不再言语,心想这里间隔仪征不过一日路程,甩开阮元是迟早的事,便多忍一日,又有何妨?

他熟知宦海人物,常日留意于朝中大臣经历,俄然想起一人,便帮江春得救,道:“江大人,本朝现任河东河道总督的大人,便是姓兰,实在是进士出身,和家生子并无干系。兰姓并不明显,是以反而会让人听者成心。江大人若看着这戏文这般读下去,只恐今后传播出去,竟让人看不起兰大人了。”实在当时河东河道总督名叫兰第锡,是山西人,和珅记得这一节,遂提点江春,这剧需求点窜。

门俄然开了,阮元看门里那人,公然便是焦循,一时大喜,忙抱住了焦循,道:“里堂!没想到上天垂怜你我,竟然还能在这里相见。里堂来仪征,所为何事?”焦循已起了字,称为里堂,阮元便以字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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