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想到的是,他们有关乾隆身材的担忧,竟然很快成了实际。
“那皇上的意义,还是亲政以后,便动手减弱和珅权势吗?”纽祜禄氏问道。
阮元听着,胡长龄的言语却和钱楷、秦瀛、钱大昕等人略无二致,也想着恰好趁着这个机遇,问一问京中意向,便道:“西庚兄、瑟庵兄,我一起北上,听闻都城当中,老是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可也说不出究竟是如何回事,也就是这一年,客岁都还承平呢。你们久在都城任官,可知此中有何详情?”
嘉庆看着身边,除了贵妃再无外人,也道:“朕与和珅,并忘我怨。可如果和珅持续辅政如此,只恐我大清的江山,也不过十年之数了。”
嘉庆俄然闻声如许一句话,也怔住了,不知乾隆是何企图。
嘉庆也再次向乾隆叩拜道:“皇阿玛这番教诲,儿臣定当铭记于心。”
“瑟庵,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啊?”胡长龄叹道:“客岁阿中堂走了今后,内阁、军机处大权,就都到了和珅一人之手,这一年来,他架空异己,任用私家的事还少吗?火线将士鏖战三年,却大半无所建立,是何启事,不就是因为一大半的火线将领,都是和珅这里使钱了,才得以外任督战的吗?伯元,先前听你说你两日以内,从兵部换到了礼部,我看此中也有和珅的意义,如果他再如许猖獗下去,惨遭兵祸之处,多数就不止川楚鄂三省了。但是……”大家心中都清楚,和珅之以是一年来阵容大增,全因为背后有乾隆支撑,有乾隆这个挡箭牌在,想打倒和珅几近没有任何能够。
“朕晓得,你授业之师是朱珪,向来与和珅心中便有过节。如果朕真的走了,你定不会放过他,是吗?”乾隆也不再粉饰,干脆直接问道。
“皇阿玛,这、这……儿臣并无……”嘉庆听着,一时有些踌躇不决,也只得先行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