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独孤皇后 > 第十章 逢转机奸佞趁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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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护气得神采发白,咬牙瞪视他半晌,深吸几口气,勉强压下满腔怒意,冷嘲笑出声来,击掌赞道:“好!好一个忠肝义胆的独孤信,老夫佩服!”话锋一转,嘲笑道,“你要做忠臣,难不成,就不顾念本身的家人?”

宇文邕表情大好,点头道:“好!”与她举杯痛饮。

杨忠赶紧命人扶起,点头道:“卫国公乃国之栋梁,我们岂能坐视他被奸人所害?”叹一口气,又感慨道,“还全赖大司寇公道忘我,不畏强权,卫国公才有重见天日之日!”

而在如此雨夜,一队人马却穿过雨幕,直奔天牢。

豆卢宁命人取来,细看一回,点头道:“公然是楚国公与卫国大众谋行刺大冢宰!”

宇文毓目睹案情几经起伏,萧左被逼得节节败退,就要还独孤信一个明净,正悄悄欢乐,不料有此变故,也立时站起,喝道:“快,去瞧瞧如何回事?”

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影消逝,他才悄悄点头,喃喃道:“不,伽罗,或者是上天为了让我们更好地珍惜缘分,才给我们如许的磨练,我不会放弃!”

萧左神采微变,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小人多年积储……”

陈州神采变得惨白,双脚乱踢,却摆脱不了颈上的钳制。

杨忠立在众臣当入耳审,此时见萧左说不出话,宇文护神采也变得阴沉,顺势出列,向上道:“司寇大人,杨忠有话要说!”

宇文护见他怒发如狂,眼底暴露一抹玩味的笑意,含笑道:“卫国公,你现在只是担忧一个牢头,就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吗?”

豆卢宁点头,淡淡道:“想不到萧先生倒是一个忠君体国的良士!”话虽像是夸奖,却语气飘忽,带着淡淡的不屑。

宇文护不料他会俄然脱手,大惊之下连连后退。身边一名保护大惊,来不及抽出兵刃,挺身上前伸臂挡格。

独孤信见他竟然要下杀手,大吃一惊,指着他骂道:“宇文护!你丧芥蒂狂,必定不得善果,我独孤信在地府之下,也不会饶你!”喝骂声中,他向宇文护步步逼近,骂到后句,俄然之间,一手骤出,五指成爪直奔对方咽喉。

豆卢宁不等他把话说完,俄然话锋一转,冷声问道:“方才你说,楚国公和卫国公经常相见密议,为何他二人又要留下一封信函授人以柄,你道楚国公是傻的吗?”说到后一句,已经声色俱厉。

夜至半夜,全部长安城都堕入甜睡。俄然间,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焦雷炸响,大雨滂湃而下,似在宣泄多日来的沉闷。

独孤信对他瞋目而视,何如嘴被侍卫捂住,说不出话来,可那喷火的眸子表示出他劈面前之人的仇恨。

这个答案,在统统人的预感当中,豆卢宁也并不料外,当即命传证人萧左。

萧左正在彷徨不知所措,听到他的咳声,顿时脑中一醒,俄然“啊”的一声低呼,以手捂胸,脸上暴露痛苦的神情,身子颠仆扑地,一阵抽搐,吵嘴有白沫溢出。

一名侍卫冒着大雨突入鲁国公府,直奔宇文邕书房,扬声大吼:“鲁国公,部属有急事求见!”

杨忠一指萧左,大声道:“前几日我偶尔得知,这萧左在城中置下偌大一座财产,每日锦衣玉食,出入皆有车马随行,实不知,他小小一个谋士,哪来这大笔的财产。”

萧左不假思考,大声道:“小人跟随楚国公多年,楚国公一贯引为亲信,暗害之时,小人就在身边,并无别人!”

萧左被带上大殿,向上磕过甚,大声道:“卫国公与楚国公勾搭,企图行刺大冢宰,是小人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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