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伽罗铁骨铮铮:“要杀便杀,眼睛是不会给你的!”
小伽罗也才认识到,屋子里静得出奇。两个孩子便回到屋子里,看到床榻上的南熏,还是伸直在被子里。高颍斗怯懦心翼翼地翻开被子,南熏的脸已经用面纱蒙住了,大抵是不想再被别人不经意间看到她的丑。眼皮发黑,暴露部分的神采煞白,被蜜蜂叮咬的胳膊发紫,昏倒不醒。
“既然你们看到了我的脸,我便留你们不得!”
“刚才南熏姐姐被蜜蜂叮得那么短长还在抵挡,现在为甚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对,我们不会让你挖去眼睛的!我们不怕死!”高颍也大义凛然。
高颍带着小伽罗,打扫了一会,小伽罗饥肠辘辘,腿脚发软。高颍将小伽罗搀扶到桃树下歇息,放眼望去,四周除了这间孤零零的房屋,确切再没有别的人家了,连厨房也没有。
桃树下,小伽罗抹了抹嘴角的蜂蜜,将吃空了的一半蜂巢扔下。高颍将另一半的蜂巢也递给小伽罗,他没有吃过一口。
“好啦,让你吃,你就吃,不要问那么多!我是哥哥,你是mm,哥哥要庇护mm,当然你要多吃一点才对!”
凌晨的晓光照了出去,内里良禽啾啾,柳春大开房门,小伽罗和高颍这才看清门外的天下。和屋内都丽堂皇,如同宫中安排的气势打不相配的是,门外倒是一片故乡风景。除门前篱笆围起来的两三亩花圃,篱笆以外,便是油菜花的陆地,数不清的胡蝶在油菜花从中翩跹起舞。清风徐来,异化着浓烈的花香,
小伽罗很不平气:“我才不要谢呢,我们又没出错,还要奖惩我们!”
“南熏姐姐明天说的奖惩,你没有听到吗?从明天开端,你们一天只能吃一餐!”柳春有些难堪。
柳春给了高颍一把扫帚,给了小伽罗一把花锄:“你们两个,把地上的花瓣打扫洁净,然后埋在桃树上面!”
南熏想了想,将剑锋对准小伽罗和高颍的眼睛:“极刑可免,活罪难饶,这两双罪过的小眼睛,我留下来!”
高颍拜谢:“谢南熏姐姐留我兄妹性命!”
“我不饿,你吃吧!”
南熏回身,从墙上取下一把佩剑,拔出剑鞘,一道红色的寒光非常刺目。柳春见状,仓猝跪下讨情:“南熏姐姐,使不得!这两个孩子如若死在这里,就会树敌于独孤信,会让我们的打算幻灭的!”
“嗡嗡”,一只小蜜蜂在高颍的面前聒噪,高颍越摈除,越感觉烦心。接着,又来一只蜜蜂,又是一只。高颍昂首看,桃树上有一个蜂巢!
小伽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