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本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独孤信筹办上前与宇文护一搏。
独孤信难过:“确切如此,娘娘!”
兵士们的回禀出奇地分歧:“回大司马,那些走散的兵卒,都原路返回,朝着凉州的方向逃窜了!”
南熏听闻此言,也几乎没站稳,扶着柳春:“十万雄师,就只剩下这两三百了?”
独孤信道:“柳春女人说得对,我们临时回凉州修整,他日再来报仇也不晚!”
“若能将奸贼宇文泰肃除,青史留名便是大司马的不世之勋!”南熏道。
兵士喘着气,接着禀报:“他们说,接到了大司马的帅令,都到凉州城汇合!”
“南熏姐姐,我们是不是把大司马给害惨了?”柳春出现了怜悯之心,若不是南熏让小沙华以郭夫人的死激愤了独孤信,便不会一时打动起兵,一贯心机周到的独孤信也不会中了宇文泰的奸计。
独孤信更加迷惑了:“我未曾下过如许的号令,你没有拿出我的令牌吗?”
宇文护表示身后的兵士们温馨下来,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居高临下:“大司马公然识时务,亲身奉上门来,也免得我这些弟兄们去找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独孤信骑着马儿,身后跟着两个贴身的裨将,在河边唱着这首壮烈的歌,内心不免几分苦楚。
独孤信的话音刚落,又有探子急仓促返来禀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四蜜斯和七蜜斯都被宇文护俘虏了!”
前面恰是士气昂扬的宇文护雄师,见独孤信带着两三百怠倦的残兵败将,更是放肆地擂鼓号令。
独孤信担忧道:“娘娘还是回到兵士们的身后,这里伤害!”
“朝凉州方向逃窜,为何?”独孤信内心打鼓,这些兵士很少是凉州本地人,为何兵败了反而跑回凉州呢?
“娘娘!”独孤信很久才认识到南熏在他身边,欲上马行膜拜礼。
“你不是常胜将军吗?你不是身经百战吗?你不是御兵有方吗?如何就一场战阵下来,败得如此惨痛?你奉告本宫,这不是真的,统统都不是真的!”南熏不肯意信赖,眼神里尽是惊骇。
“哈哈哈!独孤信,你当我宇文护傻吗?我自知不是你的敌手,我劝你不要再做困兽斗!我叔父最是惜才了,特地叮嘱我不要伤了大司马,等候大司马能跟随我叔父,他日建立盖世功劳!”宇文护道。
独孤信烦恼地丢下探子:“我独孤百口,都落到了宇文氏手中,我一小我还能回凉州苟延残喘吗?”
探子咽了一口枯燥的唾沫:“小,小的刺探得清清楚楚以后,才敢返来禀报的!七蜜斯是和智囊一起,从凉州星夜赶来,不巧,和四蜜斯一并被宇文护包抄俘虏了!”
“南熏姐姐,这么大的事情,大司马如何会哄人呢?”柳春担忧:“娘娘的凤体为重,不如,让大司马带我们回凉州,再做筹算?”
“哼!当年你给本宫灌毒酒之时,一点都不客气。本日如何反倒拘礼了?可惜,江山易改赋性难移,禽兽穿上衣服,还是衣冠禽兽!”南熏瞥了一眼宇文护,目光如炬。
独孤信身后的兵士一字排开,南熏和柳春也走到了行列前面。
“宇文护,休得对娘娘无礼!敢上马与我一战吗?”独孤信气愤道。
南熏放心肠址头,遭到如此惨痛的挫败,她此时最怕的就是独孤信有放弃的动机。
“娘娘且回营帐歇息,明日另有一场硬仗要打,苦了娘娘与我独孤信驰驱劳累!”独孤信有一些惭愧。
宇文护招招手,兵士把小伽罗和小沙华带了上来:“独孤信,你看这是谁!”
南熏被兵士们的气势传染,也跟在前面,柳春担忧地扯了扯南熏的衣衿:“南熏姐姐,他们这不都是去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