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恕臣铠甲在身,不能行膜拜大礼,这里见过娘娘了!”宇文护傲慢地冲南熏拱手。
被内里喧闹声吵醒的南熏,在柳春的奉侍下,走出营帐,看着焦头烂额的独孤信:“大司马,为何如此暴躁?”
“你不是常胜将军吗?你不是身经百战吗?你不是御兵有方吗?如何就一场战阵下来,败得如此惨痛?你奉告本宫,这不是真的,统统都不是真的!”南熏不肯意信赖,眼神里尽是惊骇。
“宇文护,休得对娘娘无礼!敢上马与我一战吗?”独孤信气愤道。
宇文护表示身后的兵士们温馨下来,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居高临下:“大司马公然识时务,亲身奉上门来,也免得我这些弟兄们去找了!”
为了不打搅这些怠倦的将士们,让他们能睡个好觉,独孤信亲身给他们站岗巡查。
南熏策马冷静地来到独孤信的身边,和独孤信马头并列,望着河劈面的宇文护的营寨,扑灭烧光倒影在河面上。
“娘娘且回营帐歇息,明日另有一场硬仗要打,苦了娘娘与我独孤信驰驱劳累!”独孤信有一些惭愧。
独孤信拔出佩剑,拖着沉重的法度,亦步亦趋,朝着敌军的方向迈进。
宇文护招招手,兵士把小伽罗和小沙华带了上来:“独孤信,你看这是谁!”
“若能将奸贼宇文泰肃除,青史留名便是大司马的不世之勋!”南熏道。
“南熏姐姐,我们是不是把大司马给害惨了?”柳春出现了怜悯之心,若不是南熏让小沙华以郭夫人的死激愤了独孤信,便不会一时打动起兵,一贯心机周到的独孤信也不会中了宇文泰的奸计。
南熏莞儿一笑:“本宫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另有谁能比本宫晓得死有多不成怕吗?”
“好,娘娘骂得好,骂得痛快!我宇文护就是出了名的禽兽!”宇文护恬不知耻地笑:“此次你落入到我宇文护手中,可没有前次喝毒酒那般痛快了,让你见地这几年来我研讨的新死法!”
兵士喘着气,接着禀报:“他们说,接到了大司马的帅令,都到凉州城汇合!”
“你怕死吗?”南熏问,柳春点头,南熏欣喜地摸了摸柳春的面庞,两人也跟从兵士们向进步。
还留在独孤信身边的将士总数,也不过两三百人,多数困顿劳累了。
独孤信烦恼地丢下探子:“我独孤百口,都落到了宇文氏手中,我一小我还能回凉州苟延残喘吗?”
南熏被兵士们的气势传染,也跟在前面,柳春担忧地扯了扯南熏的衣衿:“南熏姐姐,他们这不都是去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