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欲何为?”独孤信见两个被捆绑的女儿,心中又非常烦躁。
“此事还没有完,明日朝堂之上,需得让天子小儿亲身下旨,将独孤一氏满门抄斩!”宇文泰道。
宇文泰命人将独孤信等人带了下去,也都关进了地牢里。
“你,你……”宇文泰反咬一口:“你这个勾引圣心、教唆诽谤、祸国殃民的妖女!我本日便不会再饶了你性命!”
“大冢宰的言下之意,你不是奸贼,那我便是了?我无端起兵,就是反贼咯?”独孤信道。
宇文护问道:“父亲,叛将独孤信已经抓到了,我们接下来如何办?”
小伽罗发明,围观的这些百姓们,都歪戴着帽子,很猎奇地问身边的碧螺:“为何他们的帽子都歪了?”
柳春骂道:“宇文护,你有没有人道?对小孩子还能下得了如此毒手?”
小伽罗听了碧螺的话,更感觉父亲很了不起,更加是满满的以父亲为高傲了!
碧螺笑道:“那是五年前,你还没出世的那年!你父亲打了败仗返来,长安城的百姓们也像明天一样,夹道欢迎你父亲。在进城之时,一阵风把你父亲的帽子吹歪了。”
宇文护也故作惶恐:“叔父经验的是,都是侄儿的错!”
“我与大冢宰便不是一起人,大冢宰不要再操心了!”独孤信道。
“这如何叫马前卒呢?你我都是大魏的朝臣,都在为大魏尽忠嘛!如何会是我宇文氏的马前卒呢?”宇文泰走到独孤信的面前,亲身为他松绑:“大司马必然是听信了一些谎言,才挥师‘勤王’,我宇文泰如何能够是奸贼呢?”
说罢,宇文护便要上前要为独孤信松绑。
宇文泰眼角含泪,捶胸顿足非常肉痛的模样:“贤弟啊,不是为兄要赶尽扑灭,是你不识时务!落空了你这么个可贵的将才,你可知为兄心中有多痛吗?”
小沙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父亲!”
“宇文护,你,你罢休,有甚么话我们好筹议!”独孤信放下了手中的剑,举起手今后退,身后的兵士,也都纷繁放下兵器。
“宇文泰,你就不要再费经心机演戏了!”独孤信推开宇文护:“我独孤信只忠于大魏元氏,发誓与你们宇文一氏势不两立,更不会做你的马前卒!”
一起被押送到大冢宰府,宇文泰笑里藏刀地在门口迎候,见独孤信被捆绑着,假装气愤:“护儿,临行之前,我是如何叮咛你的?如何如此对待大司马?”
宇文护明白,只要独孤信被绑起来,南熏戋戋女流之辈,也不会轻松逃脱,便也依了独孤信的要求。
独孤信道:“娘娘乃是一国之母,你我应当尽人臣之道,我等能够自缚,就给娘娘留些面子吧!”
小沙华接过碧螺的话:“这个我晓得,因为父亲萧洒漂亮,第二日,长安城大街冷巷都学父亲歪戴帽子,一时候成了长安城的民风!”
得胜返来的宇文护,押送着独孤信等人一起班师回到了长安城。
小伽罗非常不平不挠:“父亲不要管我们,尽管杀了老贼!”
宇文护冷冷地:“独孤信,你有两个挑选,要么你束手就擒,要么你的两个女儿就要为你的固执支出代价!”
宇文护骑着高头大马,在行列前面耀武扬威,一边走着,一边对围观的公众大喊:“本日将叛将独孤信缉捕,游街示众,这就是抵挡大冢宰的了局,大师都看清楚了!”
碧螺看着宇文泰如丧考妣的模样,打了一个暗斗:“这宇文泰,喜怒哀乐变更自如,真是太可骇了!”
“真是虎父无犬女,是为国尽忠,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让你见地一下本将军的短长,是不会断念的!来人!”宇文护向身后的兵士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