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万人空巷,夹道来看独孤信,都冷静地堕泪,昔日繁华的街道,却如同死普通的沉寂。
宇文护也故作惶恐:“叔父经验的是,都是侄儿的错!”
南熏扯上面纱,暴露了丑恶面孔,让宇文泰回想起当年命宇文护灌下乙弗皇后毒酒之时,因为毒酒的副感化,毁了乙弗皇后的容颜。
小沙华不寒而栗,哏哏地指责小伽罗:“都怪你多嘴!”
宇文泰眼角含泪,捶胸顿足非常肉痛的模样:“贤弟啊,不是为兄要赶尽扑灭,是你不识时务!落空了你这么个可贵的将才,你可知为兄心中有多痛吗?”
“这如何叫马前卒呢?你我都是大魏的朝臣,都在为大魏尽忠嘛!如何会是我宇文氏的马前卒呢?”宇文泰走到独孤信的面前,亲身为他松绑:“大司马必然是听信了一些谎言,才挥师‘勤王’,我宇文泰如何能够是奸贼呢?”
一起被押送到大冢宰府,宇文泰笑里藏刀地在门口迎候,见独孤信被捆绑着,假装气愤:“护儿,临行之前,我是如何叮咛你的?如何如此对待大司马?”
“这就对了嘛,早就应当如此!”宇文护号令兵士把绳索扔到了独孤信等人的面前:“你们本身来吧!”
“恰是因为如此,才要他亲身下旨,让世人都晓得,独孤信是天子想杀,而不是我宇文泰想杀!”宇文泰说完,也回身回到府中。
宇文护想了半晌,体味了宇文泰的意义:“叔父,侄儿明白了,这是让那天子小儿上了我们的船,让大魏的臣民都把他当作无道昏君,今后就没人再为他尽忠卖力了!”
宇文护骑着高头大马,在行列前面耀武扬威,一边走着,一边对围观的公众大喊:“本日将叛将独孤信缉捕,游街示众,这就是抵挡大冢宰的了局,大师都看清楚了!”
碧螺笑着点头:“本日他们又这般打扮,可想而知,你父亲有多得民气!”
宇文泰命人将独孤信等人带了下去,也都关进了地牢里。
小伽罗听了碧螺的话,更感觉父亲很了不起,更加是满满的以父亲为高傲了!
宇文护冷冷地:“独孤信,你有两个挑选,要么你束手就擒,要么你的两个女儿就要为你的固执支出代价!”
独孤信道:“娘娘乃是一国之母,你我应当尽人臣之道,我等能够自缚,就给娘娘留些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