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弗皇后天然是面不改色、泰然自如,而侍立在皇后摆布的碧螺和柳春闻言,眉心微微一挑,明显是茱儿震惊了她们心中埋没的奥妙。
茱儿踌躇了一下:“回禀娘娘,臣妾就只冒昧猜到了这些,不敢妄自推断!”
魏文帝吃紧地走上前来,搀扶起茱儿,高低打量了:“茱儿,让你吃惊了,让朕瞧瞧,有没有伤到?”
乙弗皇后有些责怪:“陛下也真是的,臣妾这些年来不在宫中,这些尊卑礼节如何能够荒废呢?”
“你还晓得甚么,尽管说来!”乙弗皇后又问。
“谢娘娘宽弘大量!”茱儿起家,归去坐下。
茱儿回道:“臣妾没事,让陛下担忧了!”
乙弗皇后还想痛斥,却被一旁放下糕点茶水的柳春使了眼色,乙弗皇后才将气愤咽了归去。
“娘娘恕茱儿冲犯,倘若得了家父的印信和虎符,号令全军也是易如反掌!”茱儿在说话之时,悄悄察看了三人的面色。
郁久闾冷眼想看:“不必了,本宫母子几乎死在你的手上,可惜,本宫福大命大,没有遂了你的心愿!”
“怕是你推断到的,不说罢了!”乙弗皇后还想再诘问,却被一阵掌声突破了。
“你又是如何料定,阿谁草泽墨客就是‘信陵君’呢?”乙弗皇后对身边的柳春道:“把茶水和果品端上来!”
乙弗皇后回身,捧着魏文帝的脸:“臣妾并非是想让陛下念及旧恩,这宫中的礼法,之前是因为六宫空虚,既然现在已经有了嫔妃,就应当重新清算才是!”
茱儿孔殷地下跪:“臣妾冲犯,还望娘娘恕罪!”
魏文帝在主位之上坐下,乙弗皇后与魏文帝并排坐下,魏文帝刚要开口说甚么,就听到内里通传:“闾贵妃到!”
茱儿上前见礼:“臣妾见过贵妃娘娘!”
乙弗皇后道:“本宫不怪你,你起来吧!”
郁久闾道:“娘娘多虑了,臣妾真的只是来看望姐姐的!”
“好一个盗虎符的典故,茱儿蜜斯把本宫比作是盗虎符的魏王的如姬,那谁又是策应虎符的阿谁信陵君呢?”乙弗皇后只是轻声笑了一下,再次摸索她还猜想出了甚么。
魏文帝担忧:“闾贵妃,你大病初愈又身材不便,为何不在长信宫中好好疗养,来此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