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非常迷惑:“帅父所言孩儿不明白,两针对敌定当搏命相搏,又不是小儿玩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怎能不打伤打死?”
杨广想想也是有事理,便带着众将领来到大冢宰的中军大营里请命,杨坚只是让守门的兵士不得放一人进账,单独一人坐在营帐以内,对影感喟。
杨坚感喟:“不关广儿的事,为父看得清清楚楚,是那裨将不见机,自讨没命的。”
杨坚胯下的赤练马,也是久经疆场的良驹,此次上了疆场,却不明就里地有些躁动,不住地嘶鸣亢奋。杨坚策马向前,先是给高长恭拘礼:“兰陵王别来无恙,多谢兰陵王高抬贵手,放了我家舅兄。”
这一战杨告白捷,周军士气大振,齐军将领不伏输,另有想上前来交兵的,杨坚恐再生不测,命人鸣金出兵,筑起了寨栅。
各自说罢,两人站在两阵的中心,相互对望着,都是一言不发,对峙了快半个时候的工夫,两军的将士都有些躁动了。
杨坚听是高颍的声音,正无人倾诉的他,命兵士放他出去。
杨坚仿佛是听到了天籁普通,双目炯炯:“是甚么体例?能与我解困?”(未完待续。)
杨坚回到营前,悄悄对杨广私语:“广儿你去迎战,牢记只要与敌将打个平局便可,千万不成将他打伤在地,更不能打死。”
高颍拍了拍杨广的肩膀:“公子不明白大冢宰的企图,这是在卖兰陵王情面。这小小的裨将本来无需公子脱手,何如大冢宰恐其他将领建功心切,不出几次合便打倒了他,岂不是让兰陵王颜面无存?”
一名豹子脸的裨将挥动着大锤:“末将甘心打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