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闻言面上垂垂展颜,也有了底气,点头,“好。”
琴音透着一股清澈之意,正如慕容离其人,清正廉洁无欲无求。
本来觉得这智囊会回绝的,哪知他只是抬眼,一双暗淡不明的眸子带了利光,“那就多谢公主了。”
台下很多人已经被这琴音带进一个如梦如幻的境地不成自拔,乃至有些迷离,好琴音啊好琴音!
高衍点头,声音平淡,“恐怕没这么简朴……”
额……氛围蓦地冷了下来,夏桀赶紧闭了嘴,长歌凉凉的一眼直叫他一身汗毛倒竖。更别提两位堂主了,一个个眼神冰冷地要把他大卸八块似的――他就不该讽刺阁主,这不自寻死路吗!提及来真是可悲,凤阁这些大人物一个比一个冰块脸,音堂主是万年的冰块,这新来的不言更是冷得像是冰山石头,紫竹堂主固然常常嘴角带笑――可那比不笑还让人毛骨悚然啊。
南宫烈嘲笑,“公主真是好大架子,一个小小的婢女就敢如许同本将军号令!钥国的待客之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了!”南宫烈本日阐扬他恶棍的本质,毫不觉惭愧地讽刺起纳兰清。
“莫要自乱阵脚,”长歌低声对纳兰清道,“既然她将世人利诱住,那你就用你的琴声将世人唤醒――”
“兰儿!”纳兰清看向兰儿,“不得无礼。”兰儿撇撇嘴,不敢再打动发言。
话落,长歌也看向他,语气里带着鲜有的戏谑,“还是哥你有眼力见。”这话一出,抚音和紫竹另有墨睇不约而同地看向夏桀,眼里表达了深深的怜悯――叫你讽刺阁主。
上官炎命人将七弦琴拿出来,纳兰清双手有些发颤地抚上冰冷的琴弦,眼中粉饰不住的爱好之情。
话音一落,人已经飞身到了纳兰清的位置,白净的双手抚了抚七根乌黑的琴弦,悄悄一拨,比清泉还要清澈的声音就响起,空谷覆信,袅袅余音。
“呸――”兰儿闻言不屑地碎了一口,眼中尽是不屑,“南宫将军,我们公主的琴艺是四国闻名,非论谁先上,公主她都不会输!”
“清晖公主在这是欺负我们风国事客啊!”哪知南宫烈又开口,他声音拔高,非常讽刺,“公主被称作四国琴艺一绝,你先来的话,我这个智囊不就落了下风吗?”
“是本宫没有考虑到,”纳兰清倒是微微点头,起家,“还是智囊你先。”
“他比南宫烈聪明那么多,南宫烈当然听他的了!”夏桀倒是不觉得意地抱臂接话道。
“将军。”那名智囊却平高山看向南宫烈,只是一个眼神就叫南宫烈没了声音,面上闪过一丝宽裕,只听智囊对纳兰清抱拳歉意道,“风国与钥国一贯交好,本日是我们将军偶然冲犯,还望清晖公主不要介怀!”
因为纳兰清要下台了。
只要长歌等人还保持着平静和沉着,长歌凝眉,环顾了一圈世人的反应,而后冷声道,“不好,别被她的琴音带出来!这是――摄魂曲!”
“为何总感觉那白衣女子对你不怀美意?”高衍也发明了,他抬眼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劈面的白衣女子,微微皱起眉峰,不解道。
那智囊似有所觉,直直迎上高衍鄙夷的目光,而后挑衅般看向纳兰清,眼底的放肆之意不言而喻。
摄魂曲再短长也不是操琴之人本身琴艺的了得,如果纳兰清将世人从那智囊的琴声中带出来,破解了摄魂曲,如此一来,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世人如梦初醒,墨睇闭上眼调息,抚音已经一掌将堕入琴音中的夏桀打醒,不言始终面无神采仿佛底子就没听琴。
夏桀哭丧着脸,他不过是多嘴一句,阁主这心眼小的,要不要这么快就讽刺返来……
全部凤阁就墨睇看起来暖和点,但恰好又是个只晓得研讨奇门八卦的白痴!夏桀作为凤阁中最活泼多话的人表示太愁闷了。但是没人会理睬他这会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