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闻言面上垂垂展颜,也有了底气,点头,“好。”
因为纳兰清要下台了。
琴音透着一股清澈之意,正如慕容离其人,清正廉洁无欲无求。
话音一落,人已经飞身到了纳兰清的位置,白净的双手抚了抚七根乌黑的琴弦,悄悄一拨,比清泉还要清澈的声音就响起,空谷覆信,袅袅余音。
话落,长歌也看向他,语气里带着鲜有的戏谑,“还是哥你有眼力见。”这话一出,抚音和紫竹另有墨睇不约而同地看向夏桀,眼里表达了深深的怜悯――叫你讽刺阁主。
长歌悄悄听了会,只见劈面白衣女子涓滴没有在听,一脸倨傲地看着长歌嘲笑。
只要长歌等人还保持着平静和沉着,长歌凝眉,环顾了一圈世人的反应,而后冷声道,“不好,别被她的琴音带出来!这是――摄魂曲!”
说着便展臂飞身上了台。
上官炎命人将七弦琴拿出来,纳兰清双手有些发颤地抚上冰冷的琴弦,眼中粉饰不住的爱好之情。
“兰儿!”纳兰清看向兰儿,“不得无礼。”兰儿撇撇嘴,不敢再打动发言。
长歌微微侧目,打量起这智囊,身侧紫竹倒是邪魅地勾唇笑道,“这个智囊的确不简朴,南宫烈对他倒是言听计从……”
“是本宫没有考虑到,”纳兰清倒是微微点头,起家,“还是智囊你先。”
摄魂曲再短长也不是操琴之人本身琴艺的了得,如果纳兰清将世人从那智囊的琴声中带出来,破解了摄魂曲,如此一来,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南宫烈嘲笑,“公主真是好大架子,一个小小的婢女就敢如许同本将军号令!钥国的待客之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了!”南宫烈本日阐扬他恶棍的本质,毫不觉惭愧地讽刺起纳兰清。
“大人……”上官炎身后的主子见状皱眉担忧起来。
高衍点头,声音平淡,“恐怕没这么简朴……”
“将军。”那名智囊却平高山看向南宫烈,只是一个眼神就叫南宫烈没了声音,面上闪过一丝宽裕,只听智囊对纳兰清抱拳歉意道,“风国与钥国一贯交好,本日是我们将军偶然冲犯,还望清晖公主不要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