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么,本王没有。龙头银票倒是不缺。”赵沐说着,抬手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畴昔,“这里是三万五千两,都是龙头银票,算作定金,剩下的等我回西凉再给公子送畴昔,容公子看看可放心?”
因为这将近翻倍的好代价,容昭内心对赵沐的成见也少了很多,当即又叫梅若去烫了一壶好酒,叫了几个小菜来,跟赵沐灯下小酌,又东拉西扯的聊到半夜天方才散了。
容昭闻言淡然一笑,心想你终究忍不住了。不过他却不焦急答复,反而问赵沐:“这大雪天的,王爷不在行宫为皇上分忧政事如何也跑到这肃州来了?”
赵沐摆摆手,笑道:“呵呵,容公子客气了。这事儿不过是个刚巧。本王要买,而你这里恰好有东西要卖。你便利,我也放心。如此,便是极好。”
“这些东西如果拿去上都城,只怕少说也值十几万银子吧?”赵沐浅笑着问。
“王爷固然没全猜中,但也*不离十了。”容昭没有编说别的来由,也不想说实话。
“哎呀,你不说这事儿,本王还忘了――再过两个月是本王母妃的寿辰了,本王还没有筹办一份像样的寿礼。传闻令堂乃是富商出身,想必身边汇集了很多宝贝,如果容公子不介怀,可否把东西拿出来给本王一观?只要东西好,代价都好筹议。”
“呵呵……”赵沐轻笑出声,手指悄悄地敲了敲炕桌,说道:“是本王陈腐了。想来令堂是感觉容家远在塞外,令姐进宫以后会有诸多不便,以是才要给她筹办些银钱办理高低,对吧?”
“王爷不嫌弃也就罢了!这都是家母当年出嫁时的嫁妆,想来也只要在我姐姐这件事上才舍得拿出来吧。”容昭面带无法,轻声感喟。
赵沐浅笑道:“天下做母亲的都是一样的表情。既然本王也恰好网罗这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又是容夫人的收藏,想来这肃州城里也找不到第二份了,就请容公子报个价吧,本王就不必再操心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