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瓷膏分三种,代价最低的只要二两,代价最高的……要二百两,本日去的那些都是大族女子,要的大多都是二百两的……”
“甚么?”白芷萱听了,冲动的站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汤药被她的手臂撞到,狠狠地摔在地上,洒了一地,“她如何能够会有这类好东西,是不是你派去的人听错了!”
“三妹克日开了间铺子,传闻卖的膏药,比养颜丹还要短长。但是萱儿没有那么多积储,就想让祖母支一些银两给我……”
老夫人一口应下,同前次公主宴会分歧,这回不过是戋戋几瓶药膏,她开口,不信白浅婼不给。
“那老奴就不打搅王妃了,老奴这就归去给老夫人复命。”
浅婼瞧着面前的妇人,恰是老夫人身边的宋妈。
自家庶女卖的东西,嫡女却买不起,老夫人本身就是个嫡女,当然感觉白芷萱委曲了些。
白芷萱坐在一旁,正往她嘴里送汤药:“娘,都过了好些天了,你如何还是提不起精力,要不我去让爹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这回别说白芷萱了,就连大夫人神采都黑了很多:“那她那玉瓷膏是甚么代价?”
柳儿仓促忙忙的跑出去。
“真、真的!那掌柜的还怕货色不敷,让人把门锁了,好些人想买都……都买不到。”
“我晓得了。”
本日她就在床上呆了一天。
宋妈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知王妃是本日拿给老奴,还是老奴明日自个儿去十里街拿?”
宋妈的脚步愣住了,她愣了愣:“八百两?”
不过是两百两,她还是拿的出的。
宋妈闻言一喜。
浅婼在内心嘲笑了声,可真是不客气。
白亭轩忙招手:“快拿过来。”
白亭轩接过,读了信,笑道:“禄儿说快返来了。”
“是该返来了!”
她常常瞧见白芷萱都想起这件事,但是又不忍心指责女儿,只得本身往肚子里咽。
那日宴会返来后,十里街要开一野生颜铺的动静就传开了,说是里头卖的东西比养颜丹还好,她便派人去探听,竟然就是白浅婼要走的那家铺子。
大夫人前些日子才大病了一场,折腾了整整一天,这段时候都没甚么精力,就连吃食方面都是清平淡淡的。
晚膳时候,老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空着的位子:“大夫人如何又没来用晚餐?”
“祖母让你来拿玉瓷膏?”
自从那日宴会返来后,老夫人对这孙女不免有些绝望,但是也经不起她这般撒娇:“萱儿有甚么事,说给祖母听听。”
柳儿闻言,忙低头道:“回蜜斯,那铺子……都挤得进不去人了……”
宁王府。
“是,娘。”
信还没到白亭轩手中,就被一旁的老夫人拿畴昔了。
柳儿嗫嚅道:“大夫人有所不知,这铺子里卖的玉瓷膏,恰是前段日子送给长公主府的那些,长公主用了说是极好,连养颜丹都及不上它……这才会有这么多人……”
浅婼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她眨了眨眼:“莫不是祖母非要一千两买下?”
此时,下人拿了封信走出去:“老爷,四少爷派人送信返来了。”
“回老夫人,是少爷身边的小厮亲身送返来的,错不了。”
白芷萱放动手中的汤药,冷哼道:“如何样,是不是冷冷僻清的。”
王妃同白府里有隔阂,她还觉得这是个难办的差事,没想到王妃本日这么好说话。
“白府养了我十多年,我尽孝是该当的。”浅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这五瓶玉瓷膏,祖母给我八百两便是了。”
宋妈躬了躬身,就想退下,谁知面前的人儿又开口了。
“……王妃是在打趣老奴吗,王妃同老夫人是一家人,这血浓于水,哪是财帛能够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