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婼淡淡道:“祖母是要哪种玉瓷膏?”
老夫人一口应下,同前次公主宴会分歧,这回不过是戋戋几瓶药膏,她开口,不信白浅婼不给。
白芷萱放下碗筷,撒娇地拉住老夫人的手:“祖母,萱儿有事相求。”
王妃同白府里有隔阂,她还觉得这是个难办的差事,没想到王妃本日这么好说话。
“甚么?”白芷萱听了,冲动的站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汤药被她的手臂撞到,狠狠地摔在地上,洒了一地,“她如何能够会有这类好东西,是不是你派去的人听错了!”
归宁时宋妈见地过浅婼凌厉的一面,她恭敬道:“是的,老夫人说要的未几,五瓶便够了。”
“老夫人的意义是……”
“她那病都病了多长时候了,轩儿,你明日去请个太医来,不能迟误了下个月的敬香。”
白芷萱不幸道:“但是三妹一贯都不喜我,我怕她……”
“三妹克日开了间铺子,传闻卖的膏药,比养颜丹还要短长。但是萱儿没有那么多积储,就想让祖母支一些银两给我……”
自家庶女卖的东西,嫡女却买不起,老夫人本身就是个嫡女,当然感觉白芷萱委曲了些。
晚膳时候,老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空着的位子:“大夫人如何又没来用晚餐?”
大夫人倒沉着很多:“开铺第一日,无妨,比及往先人们晓得这贱蹄子卖的是次品,天然会有人清算她。”
“真、真的!那掌柜的还怕货色不敷,让人把门锁了,好些人想买都……都买不到。”
“我晓得了。”
“白府养了我十多年,我尽孝是该当的。”浅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这五瓶玉瓷膏,祖母给我八百两便是了。”
但是她可没有这么傻,能白拿的东西,何需求华侈本身的银两?
自从那日宴会返来后,老夫人对这孙女不免有些绝望,但是也经不起她这般撒娇:“萱儿有甚么事,说给祖母听听。”
这回别说白芷萱了,就连大夫人神采都黑了很多:“那她那玉瓷膏是甚么代价?”
宁王府。
白亭轩接过,读了信,笑道:“禄儿说快返来了。”
“夫人、蜜斯,去查探的人返来了。”
“哦?这二百两的适值只剩下那么五瓶了。”
不过是两百两,她还是拿的出的。
大夫人前些日子才大病了一场,折腾了整整一天,这段时候都没甚么精力,就连吃食方面都是清平淡淡的。
“祖母让你来拿玉瓷膏?”
这言下之意,就是浅婼应当直接送给老夫人。
白芷萱坐在一旁,正往她嘴里送汤药:“娘,都过了好些天了,你如何还是提不起精力,要不我去让爹请太医来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