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老八脱手前,他早就调查清楚方瑶一介女流,在银山市又没甚么人脉,遵循以往经历,属于随便欺负的那种,可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但十几个弟兄被打伤,就连最英勇善战的摆布手朱铁也折戟沉沙,只剩下小半条命,人现在还在病院重症监护。
“你他妈的找死啊,大早晨的打门干啥?”
固然已经快四十了,可还总天真的感觉不“统治”几条街,就不算真的牛逼,这才仍放纵部下去做收庇护费这类不入流的活动。
……
“咣咣咣……”
周牧阳感慨一句,用地痞手腕对于地痞,还是比较班配的。
“五十万,少一分我废了你!”
周牧阳一跃而起,纵身上了二楼,直接从开着的窗户钻了出来。
“嘿嘿,还别说,如许打斗还真挺过瘾!”
周牧阳躲都没躲,一把攥住李老八手腕,顺势一拉,就把烟灰缸抄在本技艺中,几近没有停顿,烟灰缸就号召到李老八油光锃亮的头皮上,李老八刹时就被打蒙了,身子一晃差点跌倒。
“一个手指减五万,你还剩四十五万!”
李老八做惯了老迈,又一贯自恃老成慎重,固然满脸是血,可还是自顾自装着逼。
“他敢,我弄死他!”
“别叫,这事和你无关,再叫就弄死你!”
“我手头没那么多现金!”
“别装死了,说说吧,晓得我为甚么找你吗?”周牧阳对着地上的李老八踢了一脚。
“李老八,有点账我们得算算!”
被绑着的少妇戴着眼罩,甚么都看不到,却听到了打斗声和李老八的惨叫声。
“我操……”
这个李老八首要以放高利贷为生,按理说赚的黑心钱也很多,可暮年深受港台古惑仔电影熏陶,一向有一个纯粹的大哥梦。
李老八转头说了一句,就听那女人说:“妈蛋,吓死老娘了,还觉得阿谁死鬼听到信儿找来了呢……”
“李哥……谁啊?”
“没事,就一个傻逼!”
少妇哪敢再动,闻言也不敢喊叫,浑身瑟瑟颤栗。
银山市,天成街,22点18分。
秃顶满脸横肉,光着膀子,脖子上挂动手指粗细的大金链子,看到就周牧阳一小我,固然低着头,看不清头脸,可他还是毫不在乎的破口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