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丫换了条裙子,又找了条内裤穿上。实在她还没有开放到不穿内裤的程度,只是明天早晨在酒吧碰到的小伙子太有豪情了,硬是把她的内裤撕掉,这才当众出了大丑。
于庆奎一咬牙,“小兄弟,你看我这么大个店面,又养这么多伴计,我们这一行大要看着光鲜,实在压力大啊。如许,再加五百,两千块你拿走,不能再少了,不可你就再到别处看看。”
他刚要分开,一眼看到摆放在门口的大鼓。出去的时候没重视,出来的时候唐汉才看到,这个表面极其浅显的大鼓竟然披发着阵阵灵气,比方才的两个玉龙还要稠密很多。
“五千五,不能再少了。”于庆奎说道。
唐汉刚收起收据,没想到看到马三丫,说道:“如何,我爱在哪在哪,店是你家的啊?”
唐汉拿出两千块钱给了于庆奎,于庆奎开了票据,加盖了店里的印章,买卖就算完成。
“一千。”唐汉说道。
他信步走进淘宝斋,一件一件地旁观着摆放的古玩,看过后他连连点头,这里摆放的东西没有一点灵气。倒是在货架的前面有几处或多或少地披发着灵气,应当是店里藏着的好东西。
于庆奎深谙买卖之道,买卖成不成全在一张口,说不定一通猛夸,面前的这个凯子便被夸得迷含混糊的,买卖说不定就成了。
马三丫方才出了大丑,见到唐汉后一阵肝火直充头顶,喝道:“小白脸子,你如何在这?”
于庆奎暗笑,心说古玩买卖讲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碰到肥羊不狠宰天理不容,能砍块肉下来绝对不砍皮。
唐汉不竭翻看着大鼓,他很奇特,这个大鼓摆了然时候不长,即便有灵气也应当只是一点点才对,但是现在恰好灵气浓烈,到底是为甚么呢?他把大鼓翻过来掉畴昔看了四五遍,终究发明题目了。大鼓的鼓面几近没有灵气,灵气全数发自底座,并且这个大鼓的底座比普通的大鼓要厚一点。
“一千?小兄弟你也太能杀价了,你不是要我老命吗,回身就赔了四千。如许,我多少赔点,谁让我跟小兄弟投缘呢,三千你拿走。”
“兴趣谈不上,我底子看不上这些玩意儿,哪驰名车名表招人喜好。是我家老爷子喜好老玩意儿,过两天是他生日,真正的古玩我也送不起,想弄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送给他,讨他高兴。”
唐汉实在不想跟这个女人胶葛不清,说道:“那好,我这就走。”
“那好,既然老板这么刻薄,就开个价吧,这玩意要多少钱,太贵了我可买不起啊。”唐汉说道。
他又说道:“小兄弟,你不晓得,这东西保存非常困难,民国的就不错了,在鼓内里就是老物件,已经很可贵了,物以稀为贵嘛。”
“那还不轻易,随便找个车就拉归去了,找车的事包给我,我这有货车司电机话。”于庆奎说道。
普通来讲,古玩店能摆出来的都是不太贵重的物件,好东西等闲不会拿出来的,可奇特的是这几处披发的灵气中还透着一丝丝的阴气,应当是刚从地下上来不久的东西。
“小兄弟,这你可说错了,好东西就要好代价,这但是我方才花了五千块收上来的,我看小兄弟投缘,就加你一千块,六千块带走。”于庆奎一副非常慷慨的模样说道。
唐汉说道:“大鼓是我方才买的,钱都交完了,如何还不能带走吗?”
固然被劈面揭穿,但于庆奎涓滴不显难堪,对于他们这行人来讲已经习觉得常。
唐汉一家店一家店地逛着,还是没有找到本身想要的东西。
不过唐汉也没在乎,做古玩买卖的,收几件墓里挖出来的东西也不是甚么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