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这股内力的影响,“武当金针”顿时变得炽热,如一根滚烫的烧火棍,在中年男人的“风门穴”里肆意的通报着热量。
台下大部分观众还是第一次亲目睹到针灸的过程,猎奇心充满着大脑,有的面露诧异,有的乃至忍俊不由哈哈大笑……当然,另有的脸上写着一点点的惊骇。
“穿上衣服吧。”玄真老道有些倦怠的说道。
玄真老道双眼微闭,心中默念“太极”口诀,一股强大的内力从丹田缓缓升起,通过手指,传到“武当金针”的针尖。
听到台下的调侃声,瘦子在内心悄悄地将姬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针灸本来是如许的,必定很疼吧。”
“啊!酸,酸……热,热,又酸又热……”瘦子尖叫不竭。只闻其声的人,觉得他痛苦不堪;当看到他神采时,又感觉他仿佛非常的享用。
他蹙了蹙眉头,阴着一张老脸,再问:“那里不舒畅?”
瘦子被玄真老道的手臂带着,不由自主的跟着站了起来,绕着他走了几步。
“‘武当金针’?”陈晓楠的眼睛俄然被那束金色的光芒一闪,咽喉间不自发的出一道惊悚般的低叫声。“这但是一代‘圣师’张三丰张真人的保重之物。”
她惴惴不安的想道,文骏固然会“玄天神针法”,但他没有像“武当金针”如许的神器,怎能够是玄真老道的敌手呢?
此时,瘦子虚脱得像一滩软泥,直接从椅子上溜到了地上,就像方才滚完床单的男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针灸是中原的国粹。何谓国粹?国粹就是陈腐而又奥秘的、被先人束之高阁的、只可远观而不能近间隔触摸的玩意儿。
玄真老道没有理睬瘦子的笑声,三指紧紧的夹着金针,不为所动。
这也怪不得玄真老道,毕竟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给人看病了,对中医“望、闻、问、切”的“四诊”不免有些陌生。
这是一种极其庞大的行动。就像男欢女爱时,男人挥汗如雨腰酸腿软却任劳任怨,女人饱受撞击尖叫不竭却甘之如饴。
就比如一名剑客,固然会一套高深莫测的剑法,手中却没有一把称心快意的宝剑,当他碰到旗鼓相称的劲敌时,明显是吃了暗亏。
中年瘦子望了望四周,矫情的问道:“啊,在这里啊?道长,能不能进帐篷?”
“哈哈,真风趣啊!”
玄真老道任凭瘦子叫声连连,直到半刻钟过后。三指悄悄捻动金针,渐渐的向右转动七七四十九圈,逗留一根卷烟的时候,再向左七七四十九圈后,方才停止。
七七四十九次以后,金针收支穴道的度越来越快,到了最后,观众只能看到无数道幻影在面前明灭,分不清哪是金针,哪是手指?
慕容文瑶神采一凝,全部身躯俄然变得生硬起来。在她的脑海里,仍然清楚的记得“中原针灸”一书上记录着如许的一段话:‘武当金针’,乃是中原针灸中与‘君子金针’、‘淑女金针’并驾齐驱的三大神器,如果共同‘武当太极’利用,法力无穷……
中年瘦子当即改口大笑:“哈哈……痒,痒……哈哈……”
“身材轻易颓废,老想睡觉,满身有力,腰腿酸软……”
玄真老道从怀里取出一个长一尺,高、宽各一寸的长方形紫色檀香盒,放在坐诊台上。玄真老道谨慎翼翼的翻开檀香盒盖,只见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内里迸出,转眼即逝。
文骏对“武当金针”的体味,也是从师娘李茹雪那里晓得的。传闻,当年师祖李道衡对它也是相称的推许。
山芋般的中年瘦子委曲的差点掉下眼泪,他一身赘肉,怎能示众呢?但是,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本身有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