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金针’?”陈晓楠的眼睛俄然被那束金色的光芒一闪,咽喉间不自发的出一道惊悚般的低叫声。“这但是一代‘圣师’张三丰张真人的保重之物。”
“甚么病?”玄真老道一边问坐诊台前的患者,一边用棉签往碘酒里沾了沾,然后涂在“武当神针”上。
听到台下的调侃声,瘦子在内心悄悄地将姬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这时,礼节蜜斯别离为玄真老道和文骏奉上一盒银针和消毒用的碘酒。考虑到针灸时,病人有能够需求脱掉衣服,还搭建了一座临时帐篷,以供急需。
又是半刻钟以后,玄真老道将金针从“风门穴”中抽了出来。他长叹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充满了精密的汗滴。
中年瘦子望了望四周,矫情的问道:“啊,在这里啊?道长,能不能进帐篷?”
“哎哟,热,热……热死了。”中年男人俄然叫了起来。
“我如果晓得甚么病,还用着来看病吗?”身躯像一个山芋似的中年瘦子委曲的答道。
针灸是中原的国粹。何谓国粹?国粹就是陈腐而又奥秘的、被先人束之高阁的、只可远观而不能近间隔触摸的玩意儿。
玄真老道从怀里取出一个长一尺,高、宽各一寸的长方形紫色檀香盒,放在坐诊台上。玄真老道谨慎翼翼的翻开檀香盒盖,只见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内里迸出,转眼即逝。
这也怪不得玄真老道,毕竟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给人看病了,对中医“望、闻、问、切”的“四诊”不免有些陌生。
“哈哈……”场下的人群中爆出一阵肆无顾忌的的嬉笑声。
瘦子被玄真老道的手臂带着,不由自主的跟着站了起来,绕着他走了几步。
“咦!”他悄悄的叫了一声。
“罗里吧嗦的,你还是个男人吗?”玄真老道横了瘦子一眼,没好气的骂道,“你到底脱不脱?不脱就滚蛋!”
一刻钟过后,玄真老道再度脱手。只见他三指提着金针,先是将金针缓缓的拔出来,快到穴口时,再渐渐的刺出来,如此反几次复。
他蹙了蹙眉头,阴着一张老脸,再问:“那里不舒畅?”
“啊!酸,酸……热,热,又酸又热……”瘦子尖叫不竭。只闻其声的人,觉得他痛苦不堪;当看到他神采时,又感觉他仿佛非常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