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知春失声道:“你这个白痴,‘神龙使’要你找来‘霁山观光图’,才气证明你的虔诚,你莫非一点都不在乎?”
文骏一边喝着茶,一边望着园亭外上空中的那弯上玄月,轻巧的说道:“知春姐,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是喝茶抒怀吧。”
尉迟知春咬着牙,那双小眼睛瞪着文骏,像一头输红了眼的小公鸡,恨不得撕了他那张口无遮拦的破嘴。她俄然莞尔一笑,咬着牙说道:“就算是吧,莫非不成以吗?”
尉迟知春嫣然一笑,如东风拂面,看得文骏的心都软了。她抚了抚额前的那屡垂下的刘海,柔声说道:“你跟着我干吗?莫非是怕我打不过新娘子?”
尉迟知春笑得如同一朵春季里的桃花,说道:“你这是何意?好歹我们也算相爱一场,做不了伉俪还能够做朋友,你不担忧我也就算了,如何还体贴起我的情敌来了?”
文骏一不作二不休,手腕一抖,将她直接拉进了本身的怀里,拥着她健壮的小蛮腰,长长的叹了口气,悠悠说道:“我的心你莫非还不明白?当时我也是被逼无法,才在神龙使面前如此那般说的。”
尉迟知春跺顿脚,手指导着他的额头,恨声骂道:“白痴,实足的白痴。我……我明显是在担忧你,你莫非……莫非感受不到?”
尉迟知春骂道:“身娇肉贵?你把我当猪啊。”
尉迟知春狠狠一拧他的鼻梁,娇声骂道:“你这白痴,莫非只许你在‘神龙使’面前找借口,就不准我演戏么?”
“你几时又体贴过我,问过我呢?”尉迟知春朝他翻了翻那双小眼睛,幽幽的说道:“我师兄就是‘杨家剑’的大弟子杨剑鸣。”
月光下,园亭中,火炉上的茶壶热气腾腾,暗香一阵接着一阵袅袅飘散。一男一女相对无言,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超脱出尘。
文骏沉吟半晌,笑道:“嗯,就算你当时是在共同我演戏,可现在呢,我清楚闻到了一股的确能够熏死人的醋味。”
文骏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笑道:“男人妒忌时,大不了喝下几坛子醋。女人醋劲上来时,不是打翻一摊子醋,的确能够把全部醋坊的醋坛子都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