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丞不是甚么乐善好施的好人,不会无缘无端地帮她,但是他提出的前提,她又不肯意,以是只能想出这一茬了,起码他也不算亏吧。
不值钱么。他虽不认同,却没出声制止她,表示她接着往下说。
不可不可,她得抖擞起来。
“固然主子笨拙,做事也倒霉索,可对厂公的忠心是谁也比不上的。与其培养一个随时都会叛变您的人,不如让主子来,主子毫不会变。”
“……”她竟然还把傅川给忘了……不过她天然分得清主次,“傅大人那儿是迫不得已,可主子是心甘甘心跟着您的。”
“薛公公感觉咱家还睡得着么?”
因而萧丞的手又减轻了几分,让她被迫伸开了嘴,他又顺势封住了她的唇,吻得比凌晨的蜻蜓点水要深切很多,一池春水被搅得连起波澜。
“……那主子来服侍您穿衣吧。”她非常自发地替他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再将褶皱都捋平了,最后假装不经意地提起,“主子明天一不谨慎睡过甚了,不晓得厂公可否在皇后娘娘那儿帮主子说几句话?”
萧丞没答复,倒像是冷哼了一声,也不知到底是甚么意义,而后从她身上起来,将屋内的蜡烛一一扑灭。
之前,锦一常喜好溜进萧丞的房里睡觉。头一次犯案时甚么都不晓得,不免表情冲动,一进屋子就迫不及待地往那张大床上扑去,成果差点没把她的脸摔平,翻开面上的被褥一看,上面甚么都没有垫,光秃秃的床板看得人都感觉硌。
“厂公不但要帮手皇上,还要每日都同后宫的娘娘周旋,就算不腻烦,想必也会有累的时候吧,主子气够帮厂公分担。”锦一缓了缓气,终究说出了想说的话,“厂公是成大事之人,岂会因为一些稍纵即逝的欢愉而放弃永久的好处。”
眼睛已经适应了暗中,这突如其来的敞亮反教人不风俗,锦一抬起手覆在眼睛上遮了遮,被他这摸不清脑筋的反应弄得有些恼了。
“……”看来这得寸进尺地干劲也被渐渐养返来了。
可就这么放弃了她又感觉不划算,如果每次来找他都会被轻浮一次,那她岂不是迟早都会被吃干抹净?
萧丞挑眉,反问道:“作数又如何?难不成薛公公终究想通了么?”
内里风雪飘飘,屋内倒是灯火杳杳,恍若浑沌中独一的亮光,统统都像是被描上了和顺的金边,她还坐在榻上,统统都如同这烛火普通暖和。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但起码没有一口回绝,看来另有筹议的余地,她悬着的心落归去了一半,忐忑地等着他的下文,但愿不会呈现甚么新的转折。
她只感觉本身现在这个模样,的确比被他脱光了看还要羞人。
锦一被他的发梢扫得有些痒,便想别过脸去,却被萧丞一手攫住了下巴,逼迫她看着本身,双手也被他举过甚顶。
不过酒确切是一个好东西。
但现在呢,仿佛统统都退回到了最后的时候,床又成了硬邦邦的,人也变得冷冰冰的。
但是身下人肤嫩理细,未施墨晕,也如花朵初放之色,萧丞只想好好欺负她一番,抬高了身子欺上去,猖獗地紧合那小巧有致的曲线,不算薄的衣裳,仍旧能觑得一斑丰盈胸|乳。
“厂公放心,主子毫不会翻脸不认人的。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薛公公真是对咱家了若指掌。”闻言,萧丞的嘴角浮起笑,眼底仍然是一片冰冷,喜怒难辨,“不晓得你想如何帮咱家?”
本来锦一觉得依本日这类景象,不说彻夜调查,也起码获得天明才气略微眯一会儿吧,是以才会跑来找他,谁晓得他竟然这就睡了。
饶是锦一现在神智有些不复苏,但还是感觉这个姿式有些让人耻辱。因为如许一来,她不得不挺着胸脯,整小我都被迫逢迎着他,真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