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破门而入,与此同时,屋顶上也分了胜负。萧宁渊横劈一剑,带着凌厉剑气,将敌手逼退三步,随即欺身上前,当头又是一剑,剑光高文,瓦砾飞溅,那人脚下的瓦片一一开裂,忽一声巨响,屋顶穿了,那人直直掉入了肖重吟的房中。
持剑的那弟子尚在怔愣中,中间那弟子已经喊道:“龙渊剑?就是武威将军的那把龙渊剑?如何会在师父的房里?”话出了口,他才感觉不对,一脸骇怪地看着萧宁渊。
肖重吟错愕非常,看着荀二似笑非笑的眼,顿时发觉本身上了当。他轻咳一声,理了理袍子,说道:“既然不是,那便是老夫看错了。”
立即有弟子惊道:“师父就在房中!他饭后喝了安神的药,就睡了畴昔。哎呀,他们站的处所上面,不就是师父的房间吗?”
霞光阁里,桐山派和燕山派也别离有弟子出来检察,此时那人一个燕子翻身,跃入霞光阁的围墙,闪身向着东厢而去。
萧宁渊反问道:“哦?倒不知我为何要诬告肖掌门?为何要将好端端的龙渊剑,放到肖掌门的房中?”
院中的世人一时屏住了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肖重吟手忙脚乱地败退,那人的剑法不但快,包含的窜改更是出其不料,最后竟一剑挑走了肖重吟手上的长剑,直直刺向肖重吟的咽喉。只听肖重吟怒喝一声:“四象门的太乙八门剑!荀枚,你觉得老夫认不出是你么!”
众弟子皆是一惊,那大弟子带头上了楼,打门大声唤着肖重吟,但房中一片乌黑,底子无人应对。小弟子们束手无策,却听燕山派里有人喊道:“把门砸开!先把肖掌门唤醒了!”
东厢的弟子纷繁出来,昂首看着屋顶的打斗,燕山派的人从西厢跑到了东厢,掌门张旻宣也被轰动了。沈伯朗带着敬亭山庄的弟子跑进了霞光阁,见桐山派众弟子无恙,萧宁渊又已将人缠住,过招时并不亏损,因而向着桐山派的一名大弟子拱手道:“沈某也是闻声而来,不知贵派师兄弟可都安好?”
另一弟子也当即拥戴道:“对对,我和师兄一起看到的,龙渊剑是从房顶上掉下来的,你们两小我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这剑就是你们带来的,为何要诬告我们师父?”
那大弟子回礼答道:“无恙,多谢沈老弟。”
“不是他。”萧宁渊转向肖重吟,说道:“长辈之前已经同荀二交过手了,有充足的来由证明,荀二并非凶手。肖掌门,莫非你没有看出来吗?”
萧宁渊同那人一起比武,兵刃交击之声不断于耳。比来的松风阁立即被轰动了,敬亭山庄的弟子立即提了灯笼出来检察,一见是萧宁渊和天门弟子,立即跑了归去禀报。没一会儿,沈伯朗就带了人追出来,筹算助萧宁渊一臂之力。
就在这当口,那人剑势一滞,肖重吟立即以掌为剑,横劈他的脖颈。与此同时,萧宁渊已闪身而至,挡在了两人中间,一手格开了肖重吟的手剑,竟从中弹出了一根藐小的彻骨钉,另一手拍开了那人的剑。
萧宁渊立即追上,一跃进了霞光阁,不料此时东厢里走出两名桐山派的弟子,一见萧宁渊,微微一愣,继而拦住了他的来路,道:“哟,这不是萧师兄么,如何来得这么急?”
荀二却笑道:“肖掌门未曾看错,长辈刚才使的,确切是四象门的太乙八门剑。只不过……”他微微一顿,两眼紧舒展着肖重吟的脸,缓缓说道:“我使的,是太乙八门剑的二段式,只要历代门主才晓得的剑法,也是本门遗落了七年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