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吟立即抽出长剑,拦住那人,连刺三剑,将人逼退五步。那人剑法又变,剑势连绵,初看只是一套慢剑,乃至不具杀伤力,交击时又暗含窜改与杀招,剑剑指向对方关键,足下所踏方位更是暗含太乙八门的变法。肖重吟目光微闪,初初几招挡得勉强,五招过后竟已能步步紧逼。
两人比武时,剑光复兴,剑气在房中飞射,家居纷繁遭殃,木屑乱飞,连窗子也破了。头顶的房梁几次被剑气击中,竟生生断下一截来,直直落在地上。跟着横梁下落,另有一个灰布承担也一并落了下来,掉在地上,收回重重的钝响。躲在角落的桐山派弟子见了,趁着萧宁渊和那人尚未靠近,伸手将承担捞了过来,不料灰布松脱,内里东西直接掉了出来,竟是把表面极其浅显的剑,套着玄色皮革制成的剑鞘,剑柄上刻着圈纹。
肖重吟错愕非常,看着荀二似笑非笑的眼,顿时发觉本身上了当。他轻咳一声,理了理袍子,说道:“既然不是,那便是老夫看错了。”
那大弟子回礼答道:“无恙,多谢沈老弟。”
沈伯朗扫了一圈在场世人,忽问道:“肖掌门呢?”
霞光阁里,桐山派和燕山派也别离有弟子出来检察,此时那人一个燕子翻身,跃入霞光阁的围墙,闪身向着东厢而去。
肖重吟冷哼一声,俄然转过甚瞪着荀枚握剑的左手,眼眶微微睁大,瞳孔急收,话却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左手……”
趁着萧宁渊分神,那穿了夜行衣的人俄然跳出窗外,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燕子翻身,向后院去了。世人的目光追着他看向后院,只见一身深袍窄袖的肖重吟正从后院疾步走来,劈面对上那人。
萧宁渊摇了点头,说道:“长辈原也思疑荀枚,但若真是荀枚,用太乙八门剑杀人就未免笨了些。一旦被人看出来,天门山上就数他的怀疑最大。”
那手捧龙渊剑的弟子立即丢了剑,又指着萧宁渊骂道:“姓萧的,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师父如何会将龙渊剑藏在本身房中?必然是你们栽赃谗谄!”
萧宁渊立即追上,一跃进了霞光阁,不料此时东厢里走出两名桐山派的弟子,一见萧宁渊,微微一愣,继而拦住了他的来路,道:“哟,这不是萧师兄么,如何来得这么急?”
他看着肖重吟震惊的脸,摸了摸唇上的八字胡,道:“七年前,有贼人从我门中偷走了统统剑谱和心法,此中就包含了这套曲门主从未在人前使过的二段式。以后,曲门主在与巫山毒首决斗时一败涂地,四象门自此淡出武林。本日,我荀枚确切要向肖重吟掌门问一句,我四象门的绝密剑法太乙八门剑二段式,你为何会晤过?”
院中的世人一时屏住了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肖重吟手忙脚乱地败退,那人的剑法不但快,包含的窜改更是出其不料,最后竟一剑挑走了肖重吟手上的长剑,直直刺向肖重吟的咽喉。只听肖重吟怒喝一声:“四象门的太乙八门剑!荀枚,你觉得老夫认不出是你么!”
世人破门而入,与此同时,屋顶上也分了胜负。萧宁渊横劈一剑,带着凌厉剑气,将敌手逼退三步,随即欺身上前,当头又是一剑,剑光高文,瓦砾飞溅,那人脚下的瓦片一一开裂,忽一声巨响,屋顶穿了,那人直直掉入了肖重吟的房中。
“不是他。”萧宁渊转向肖重吟,说道:“长辈之前已经同荀二交过手了,有充足的来由证明,荀二并非凶手。肖掌门,莫非你没有看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