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为你花了很多银子。”师哥皱了皱眉,作心疼妆。屋外的光透过窗纸映出去,衬出师哥脸容俊美的表面。
“晓得了,啰嗦。”我拉过锦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就着又香又软的轻罗软帐,便沉沉地睡了去。
“女人,我好歹救了你,你不谢我也就罢了,竟然还挖苦起我来。”师哥看了我一眼,清眸含笑,唇畔微扬。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好吧好吧,我一时只得闭了嘴。
无法地叹了口气:“好吧。”
“既是如此,今后没有我的同意,便不能让她见客。”师哥悄悄一声,又叮咛道。
“萧公子健忘了?鄙人是谢安。”师哥轻扬嘴角,浅浅一笑,神情文雅,俊美无涛。
师哥一愣,少量淡然一笑:“当真是瑰丽如花,娇媚如莲。”
“这……”红姨踌躇着,终是说道:“谢公子,我们红袖楼是做买卖的。凡是女人来我们红袖楼,都要接客。这如烟女人虽是您的朋友,可按端方,彻夜她也是要先见客,若赶上有缘的公子,便可卖了初夜……”
“女人,别这么低头沮丧的。不是另有我么?”
“红姨,你不就是担忧刚来的女人还没见客,就进了我的房,怕一会儿传出去卖不出好代价嘛!我奉告你,本公子有的是钱!今儿这个美人我要定了!”说着,他伸脱手指了指我,向我扑来。
“谢公子的叮咛,红姨不敢不从!”红姨恭敬地回道。
我暗叹一口气,心想便宜了这姓萧的小子,嘟了嘟嘴,便松了手。
我无法地摇了点头,叹了口气。彻夜红袖楼最魅惑人的,恐怕不是这里的美人,而是面前的谢至公子吧!
“是,公子。”子皓说着便从袖间取出了一张纸,递给了红姨。
我瞧了瞧本身这一身鲜红罗衣,即便灭了烛火,却也盖不住这刺目标素净。
“你救的不是我,而是那姓萧的小子,要谢也是他谢你才对。”我拍了鼓掌里的瓜子灰:“豪杰救美这档子事儿,你该用在袖楼的其他女人身上,凭你这副皮郛,也许能俘获那么几个才子的芳心。”
我终是挡不住师哥那墨如黑玉的眸光,薄如轻纱的衣衫下,胸脯的起伏若隐若现。起家正欲走至屏风后换上本来的衣裳,却半路被师哥一把拉至怀里。
“女人,别动气。”耳边传来熟谙的声音。
“谢、谢安?”那姓萧的小子似缓过神来,嘴里喃喃而念。
不料我刚放开那姓萧的小子,他竟翻脸不认人:“红姨,这如何回事!你们红袖楼的女人到底给不给服侍本公子!难不成还要我去找我表妹才给服侍么?你这还要不要命了?”
“谢至公子,好威风啊!”我边嗑着瓜子,边看了看师哥几眼,嘲弄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