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见我诚恳,这才对劲的摸着髯毛笑道:“那你是如何死的呢?”
我靠,有没有搞错,一来就问哥这么多题目,我如何死的我如何晓得,哥不是喝大了嘛,我如何来这里都忘了,谁还记得如何死的啊!
一旁哈欠连连的老龟也不知何时爬到了那阎王的桌子上去了。手里捧着一本存亡簿,大笔一挥,就奋笔疾书起来。也不晓得在捣鼓着甚么?
哇,重新到尾,这老龟的影象得有多好啊!
“阿谁?彼苍阎王大老爷,你还审不审?不审我走了哈?”我也是不耐烦道。
我揉了揉被牛头捏得生疼的颈脖子,对他忿忿的哼哼了两声,主动的对着阎王爷跪在了地板中心,等候宣判。我如何有种小绵羊乖乖待宰的感受呢?
他就把竹筒里的签子往地上一扔,痛斥道:“牛头,去,给我掌嘴、打到他哭着认错为止!
阎王愣了愣,考虑了一下,正欲拿起存亡簿把对话记录下来。他四下找了找,低喃道:“诶?我的小册子呢?”
“禀报彼苍阎罗王大老爷,在我们人间大家都夸你是个至公忘我、公明廉洁、两袖清风、正气凌然、公道严明、体察民情、恩爱百姓、气度宽广的活菩萨啊!都说你阎王肚里能打伞,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必然不会跟我这么个身份寒微的小贱鬼普通见地的,对不对啊?”
“你打住。。。”
“那就把他打入天国吧!拉出去斩了!”
“别呀!大牛哥哥,我从小身子骨弱,定是吃不了你这力大无穷的牛蹄子!”我赶紧抓住他的牛蹄子带着哭腔,对着台上的阎王告饶道,“还请铁面忘我、忠君爱国、不畏强权、平生正气、彼苍明月、刚正不阿、爱民如子的阎罗王彼苍大老爷明鉴啊!我只是一时口快,乡间来的穷小子没见过世面,多有冲犯,还请阎王老爷、龟姥爷饶命啊!”
“如何死的我不记得了。”我摇点头,实话实说道。
阎王接过存亡簿,略显难堪,低声好说好哄的才把它说动,乖乖在他腿上睡觉。
哥就学着那‘爸爸去哪儿’里的‘姐姐’对着台上的阎王卖了一个乖,差点没萌他们一脸血。
“小子,这龟姥爷也是你叫的吗?!”牛头不满,呵叱道。
他对着我大喝一声,却一转眼又客客气气的对地上的老龟说道:“龟叔你别活力哈,这刚来的新鬼蛋子不懂事,小阎我这就清算他去。”
“你这戋戋野鬼竟敢对龟叔不敬,该打!”
见我在他手中作揖卖萌的这贱样儿,那牛头乐了:“哈哈哈!你逗死老牛我了!”
别说,这招万年稳定其宗的拍马屁,还真管用。我就把那电视剧里,人们用来夸奖包彼苍大人的成语,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十足都给说了一编。
只见他转过甚来,对着我脸一黑、惊堂木往桌上一拍,霹雷一下,天旋地转起来。
“不敢,不敢。”,我连连感喟,“唉,小的没钱买房,不幸兮兮的租了个单间。”
他们要斩我?!
对啊,你个牛头急甚么急嘛,这阎王老子都没开口说活,你个闲吃罗卜淡操心的臭牛!
“奉求奉求啦,噗灵噗灵...”
这鬼处所多一秒都不想呆了。
好事了!我这贱嘴咋就没个把门呢?
“这?”哥沉默了。
归正我就是一通扯谈。不就是拍马屁嘛,谁不会?呵呵。
它龟脸上沾满了墨汁,拿着一支还在往地下滴着黑墨汁的羊毫,拖着一本翻开写得密密麻麻的存亡簿,就渐渐的爬了出来。别提有多搞笑了。
“既然你连本身是如何死的都不晓得,那就”阎王顿了顿,扭头问道那牛头,“如何着来着诶?”
瞧我一副宁死不平的模样,对劲洋洋的模样,牛头怒了。他吹鼻子瞪眼标高抬起另一只牛蹄,一手将我提将了起来,正欲一耳光给我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