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围着这殿上跑了好几圈,牛头也跟着追了好几圈。他手持钢铁钗、行动沉重,跑起来全部地府霹雷隆的,都要垮了。刹时,就像来到了地动现场,地板上一溜烟的就呈现了很多的坑洼。惨啊!这么好的五星级地府就活活的毁在这臭牛手里了。就连那阎王都快坐不住了,脸阴黑阴黑的,下巴掉得老长。
那牛头遭到了惊吓,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他有点不平气,阎罗王老爷咋只瞪我不瞪他啊?
阎王闻声,羞怒得面红耳赤,昂首一看。
台下只要那头蠢牛还在傻不拉几的笑着。哥们儿早就机灵的撤了。
“说你呢!牛头。你看人家干吗?”阎王竟然指着那牛头痛斥道,“你竟然还在憋笑!该罚!”
“哈哈哈!”
哈哈哈!小子,这下你惨了吧。跟你牛爷爷斗,没好果子吃吧?
牛头被雷得外焦里嫩,嘴都吓歪了,头冒青烟,颤声道:“不是吧?”
“小子,看你牛爷爷我明天不拔了你的舌头,抽了你的筋!”
有了!
“你休要胡言!你竟敢质疑我地府的天国刑法,信不信老牛我分分钟让你灰飞烟灭!”
“你!”“气死我也!”
“年关奖惩:某年某月某日,阎罗王老爷有难,牛头大不敬,不但不帮手,还暗里耻笑,大记一过!”他边说,就边在存亡簿上奋笔疾书记了下来。
啥?莫非是哥败露了!
牛头迷惑的扭头看我,才发明我竟然鄙人面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甚么都没瞥见,毕恭毕敬的低头站着、哑口无言,那感受就像是在数地上有几只蚂蚁、几个坑,特别用心致志。
我想着想着又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呔!”
不可,不可,我不能这模样平白无端就下了天国啊!我还要归去救瘦子、苟蛋子、大波、林华、上官他们几个啊!想起昨晚,他们那边是抽羊癫疯,清楚就是被人打了啊!事情是被我惹出来的,我得卖力啊。
哎呀,妈呀,吓死了,还觉得它真要醒了,那这牛头和阎王不得恨死我啊。
他抬开端来一看,我、牛头两小我都在台下低着头都站得老诚恳实的。
公然,那阎王胡乱找了一通后终究放弃挣扎了,他拿出一副玉眼睛盒子,把一副晶莹透明的隐形眼镜拿了出来,对着眼睛折腾了一番,这才找到本身脚底下的那一大团黑髯毛。
如许跑起来不是个别例啊!这牛头这么跑,都没把那乌龟给吵醒,我也是醉了。
“拯救啊,阎王爷!牛头要吃人啦!”我赶紧叫唤起来就开跑了。
那阎王找来找去,硬是触到眼睛边都找不到。看得我都急了,真想大吼一声,阎王老头,胡子在你脚下呢!
此次可没那么荣幸了,不止我,就连阎王爷都被震得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搞笑的是刹时他的黑胡子就不见了!气得他嘴都歪了!胡子被震掉了?
霹雷隆~~~
“哈哈!!!”
我和那牛头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起来。
囧,大写的囧。
我没看错吧?阎王爷的胡子竟然飘飘然的掉在了桌子上面。
我就决计跑到那老龟面前惊骇的吼道,“龟姥爷,拯救啊,小郝子我冤啊!牛头又发疯了,要死人了。”
没想到这招还真有效,牛头怕我把刚熟睡的龟姥爷给吵醒了,就连连和蔼道:“小子,你叫甚么叫,闹甚么闹,我不打你便是了。吵醒了姥爷要你都雅!”
那牛头手持钢铁钗猛的一震,就向我叉了过来。
说罢,牛头又向我追了过来。
一想到年关奖惩他就头疼,所谓的年关奖惩就是过春节不让回家看望亲人,被活生生的罚去北方雪域去打扫渣滓,又冷又冻,关头是还木有吃的,那白茫茫的一片满是雪,到哪儿去找啊?另有老婆马面也即将待产,我被罚走了,谁归去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