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如何,是魔又如何?我们常常自夸人灵,能成仙,能化神,能作圣,然世有九窍者,谁不得修行?我们和兽的差异在那边,就是心和意,那仁,那义,那礼,那善.....如果妖魔也有这些,那他也是人了,又何必再问他出身?”
“如此不称贤人,谁是贤人?”
他仿佛是在等人,而此时,这些有缘人已经群情开来,诸人上前去,对这道人抱拳,只同时言语:“见过神仙!”
孺子又走三步,化作本来模样,此时对孟荀道:“皇子怕是不知我的名字,六年前未曾自言,实乃大罪,敢教皇子晓得,贫道......吕重绫。”
诸人面色变幻,此时有人开言,语气慨叹:“我信了,便是你非孟荀皇子,冲着你这句话,我也当你是他。”
这道人抬开端,他那背上负着三尊狭长铜匣,那两鬓有束发垂下,上面扎着金圈,而那眉心处有一滴鲜红血水印记,面貌漂亮不似男身,像是个女孩。
“故交当前,皇子也不言语两句么?”
妖有清浊,魔有王恶,然人间之妖多为浊,人间之魔多为恶,像是太华山上那只老虎般的妖灵,实在是寻不很多少,那都是自有缘法的灵精。
“我六载前,与白龙观中,问白龙真人,知仁义礼智信五言,因而起了传道授业的设法,那善恶之说,惩恶扬善,仁义之言,让我心有所感。”
这道人笑意盈盈,只是这么笑着,却比任何女子的容颜都要倾城,而这些有缘者中,也有女子,此时见这道人笑起来,那脸上竟然刹时腾起绯红,那心中被他看了一眼,便是小鹿乱闯,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就是本年的弟子啊,嗯,要好好尽力,不要白费了这走了万水千山的艰苦。”
诸多有缘者还在愣神,而此中有人已经觉悟,见那火线年青道人,看那道袍,见那面貌,再看石阶通天,那里不晓得是甚么处所,当即就是呼喊出来:“三千石阶!”
四周诸多人早已停下脚步,而那两位领头的黄巾力士也没有再作行动。
“是我,当年你来观中,还是我给你开的流派,如何就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