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他已来到这方天下,参与到这些神话故事中来,那便是一个变数,他能眼睁睁看着她遭那灾害吗?
“……”
话落,二青纵马驰去,遇山翻山,遇水渡水。
二人于镇江登岸,而后策马南下。
他摇了点头,末端发笑起来,几百年后的事,此时多想何益?
二青翻开眉间竖眼,于右边火线看到远处有佛光漫漫映金晖,檀烟袅袅腾碧霄。那方向,恰是人们口中所言的金山寺地点方向。
“师弟怎了?有甚不对么?”
从北海南岸,如果用腾云驾雾术,信赖不需几天就能到此,但是他们却花了一年多时候。
未几时,便见江面上,舟楫来往,穿越如织。二青见此,一道障眼法打入脚下竹筏,让外人见这竹筏时,只将其当作平常小舟。
二青立于筏头,回顾笑道:“不需加快,随波逐流便可。”
二青一边瞎编故事,逗得明白向他频传白眼,惹得二青哈哈大笑。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年,从寒冬至隆冬,终究见到那绵绵江水。
跨马临于黄河岸边,明白指着前侧方的那方‘玉龙山’,问道。
红绫倒也未曾抱怨,一起走来,她也是拿雪练当夫役,蹲坐在雪练的脖颈上。现在到此,她出点力,亦属普通。
此时正值落日西下,最后两句倒也应景。
“一个聪明的女子,在堕入爱河后,做下诸多傻事的故事!”
红绫被明白如此一说,有些难堪的伸爪挠了挠狐脸,而后放缓了速率,并伸爪比划着,“如答应以么?”
见此,二青内心多少有些古怪感。
明白见二青点头发笑,便问道。
二青点头发笑,道:“似你我这等修行中人,还是妖身,若去那宦海走一遭,那便与拢乱六合次序无异,不需多久,便有天兵天将下界缉捕我等这些妖孽了。且若要尘凡炼心,亦不需去那宦海。”
明白飘向筏头,站在二青身侧,侧首瞧了他一眼,道:“修行者可至尘凡炼心,师弟莫不是想去那尘凡宦海走一遭,出将入相?”
红绫驱此绿竹筏,已是得心应手,不需二青交代,便催动法力。
二青闻言便笑道:“是有下阙!不过这诗可非为我所作,这是我当年出游时,从一些平话人那边听来的,讲的是当初汉末三国三分天下之事。下半阙是如许的: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东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二青望着那方被霜雪轻裹的大青山,笑了笑,末端点头道:“不去了!既已缘尽,又何必徒增滋扰?”
看到这连缀江水,滚滚不断,二青脑海里所想到的,便是那《三国演义》的那首主题曲《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那师弟如何好好的吟起这类诗来?”
在这放眼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明白与雪练,却仿佛融入了这方六合普通,若非她那青丝于风中飘舞,还觉得她消逝了呢!
想必,明白也不会信赖,若按阿谁传说故事生长下去,此中若无窜改,几百年后,她会被那大和尚法海镇于那方塔下二十年吧!
不过这些时候倒是花得比较值,因为明白身上的那玉瓶中,宝药多了无数,完整充足斥地一个药园了。
去时路上,二青悄悄推演了一番小青的近况,虽成果与之前还是,但他却未曾像当初那般不去理睬,而是仍然朝那方向而去。
竹筏随波而去,未几时,便转入水流湍急处,见两岸崖高壁险。
二青点头道:“没甚么,只是想到了一则笑话!”
不知何时,竹筏随流水转过数重山峦,崖岸不再,火线视野变得开阔起来,火线水势虽有放缓,但却仍然滚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