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轻叹道:“当时那环境,若真让他发作出来,那贾府高低估计难以保全。此策乃我所倡,如果端的如此,我亦难辞其咎。”
二青因而拿出瑶琴,自顾弹唱起来,初时还显生涩,主如果要将旋律转换,自是不甚熟谙。但是弹了几遍后,便纯熟起来了。
末端道:“不若我给师姐弹唱一遍?”
不知何时,落日西沉,余晖染醉了云霞,那云海仿若渡上了一层赤与黄。二人于这云海中安步,留下两道长影。
明白闻言,不由愣神,末端道:“从未舞过,怎舞?”
二青节制着云雾,朝西而去。
末端问:“那师弟为何还要帮那河妖?”
如此这般,明白终究被二青忽悠着跳起舞来。
“师弟,让那河妖掳走贾夫人,但是你出的主张?”
明白抿唇含笑,道:“也好!此词似诗非诗,却很有韵律,且意境上佳,实属可贵!也不知是哪位平话人,如此才调横溢!”
二青闻言,眉梢露喜,频点其头,道:“师姐随便一舞,定也美似天仙,师弟岂能笑话?”
二青又道:“且,我乃至感觉,这不但是对河妖的折磨,对那贾夫人,也是种折磨。因为河妖面貌不会变,她只能看着本身一每天老去,而敬爱之人,却面貌稳定,仍然永葆芳华,她会如何想?她必定感觉本身配不上他,但愿他分开,不肯他看到本身老去的一面。”
二青看了眼明白,问:“师姐可知,为何世人皆言人妖殊途?”
“……”
明白笑道:“晓得晓得,此乃你当初为艺蛇时,听平话人唱的……”
虽是第一次,且舞姿青涩,但二青地仍然看得如痴如醉。
明白闻言,不由愣神。
未几时,落日西下,弦月高升,群星现于九天,闪动争辉。
二蛇腾身而去,去堆栈退房,而后收走两马。
二青见此,枕首高卧,瞻仰星斗,浅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二青点头道:“或许有这方面的身分,但在我看来,真正的启事应当在于寿命。人类寿命,短短百年,能达百年者,便言长命。可妖类呢?妖类性命绵长,若无不测,几百上千年,亦数普通。妖能永葆芳华,而人呢?几年或许看不出来,但十几二十年呢?”
二青看着明白,道:“就算那河妖现在能得尝所愿,打动了那贾夫人,让那贾夫人与其双宿双飞,可十几二十年以后呢?他只能看着那贾夫人一每天老去,容颜不在,白发苍苍,描述干枯,最后化为一捧黄土……而十几二十年,于妖类冗长生命里,不过弹指一瞬。”
二青闻言,不由发笑起来,道:“此曲乃我当初……”
另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