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都这么说了,二青天然不会再多说甚么。
本来还在想着何伯是不是有甚么诡计的二青,一听这话,直接就把这丝思疑给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一道声音,伴跟着一道黑袍森森的身影,从湖底踏水而出,声音笑起来有些碜人。那身影,满身覆盖在黑袍之下,身影内里罩着一层神光,但是神光内里,倒是黑气滚滚,每一滚,那黑气便会少一丝。
“我能了解!”河伯点头道:“也恰是因为这个启事,是以我才会在开战之前,和二位明言。若事不成为,便不成强求,静候那些天兵天将来此便好!还请岑道友暂息雷霆之怒。”
“又是你这老匹夫!怎的?目前寻到帮手了?”
“本来是两条小长虫,修为倒是不弱,但还不敷。”那黑袍人抬开端来,看向二青和明白,黑袍下,暴露一双红色血眸,“那母长虫留下当我侍妾,你们两个滚吧!看在她的面上,本日我不杀你等!”
河水滚滚,山川大谷横穿。罡风烈烈,苍山古岳倒飞。
手中青锋怒斩,剑芒直耀天涯。妖气滚滚冲宵,场面仿佛神迹。
那湖面被劈出一道深沟,深可见底,且暴露水底的洞府,那黑水向两边分去,卷起十数丈高巨浪,场面端得骇人。
骄阳初升,二蛇一神,循黑水河直上。
二青紧随厥后。
二青恍然,难怪那水妖敢作此大死,本来有这层启事。
便见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包直接被她用大法力移了过来,只听她道了声‘去’,那小山包便朝那水妖当头压了下去。
不过,乐归乐,河伯倒是没有游移,举剑便杀将而去。
那黑水河,两边池沼无数,水质呈灰色,故有黑河之名。
有河伯借黄河水域之力助大师腾飞,数千里之遥,二蛇一神只花了一天便到了那支流的入口处。此时,已是星摇漫天之时,二蛇一神按下云头,边调息,边等候日出。
二青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便听河伯又道:“天庭不成能年年都会派人前来巡查,毕竟天上一天,尘寰一年,天上一年巡查几次,尘寰根基上就是几十年才一次了。”
河伯闻谈笑道:“白女人的见地公然博识!佩服佩服。至于这星斗砂的服从,那便多了,普通炼制法器,都能用到它。乃至是天上那些仙神们炼制甚么宝贝时,也没少来我这里借用。”
此时,明白说道:“先畴昔看看吧!若那水妖真的在这几天里炼化了河伯印,那我们便不便脱手了。届时,还请河伯大人包涵。”
而最欢畅的,则莫过于河伯了,敌手如此神助攻,岂能不乐?
当东方翻白,拂晓来临,河伯长持剑长身而起,道:“差未几是时候了,不过有件事情需和二位坦言。那水妖有翻江倒海之能,前黑水河伯与之称兄道弟,却不想被他暗害,而后那水妖便获得了这黑水河的河伯印。现在亦不知其是否将这河伯印炼化,若端的炼化,在这黑水河里,我这黄河水神亦讨不到好去。”
不过有人比他还活力,那便是明白,明白固然纯真,但纯真并不代表笨拙,她又怎会听不出这厮话中的歹意?本来她也在踌躇要不要和如许的大妖死磕,但听到这话,不死磕也不可了。
河伯轻叹道:“如此,我才上报天庭,而后在水府静候。哪想便在此时赶上二位,岑道友的修为稍弱,或许帮不上甚大忙,但是白道友法力滚滚,与那水妖不相高低,我想有我和岑道友互助,应当能够将其拿下。当然,前提是那水妖未炼化黑水河伯印。”
看到此景象,二蛇相顾无声。
二蛇和河伯驾起云头,朝着黄河上游而去。
毕竟明白实在也是很惜命的,决然不会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