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树莓和黑莓的甜度分歧,做果酱时用糖的比例也稍有分歧,但是做法都一样。
选丝瓜络中间最胖的部分,剪下来,用木槌敲扁,缝在手掌大的布袋上,就能用来擦澡了。用丝瓜那面蘸一点番笕液,加下水,悄悄一揉就会有丰富细致的泡沫,还能磨掉死皮。
除了胡萝卜,葫芦和丝瓜也能够摘下来了。
何田给他说得当即心动了。
每年何田会留两个丝瓜,让它们长到很大,长老的丝瓜外壳变硬,在春季的阳光下晒干,摘下来,踩一下就瘪了,外皮也碎了一地,内里只剩下淡黄色的经络和玄色的丝瓜子了。
易弦满头大汗,从早上一向做到快中午,才搅好了一箱土。期间他跑回屋子喝水歇息,看到何田在做果酱趁机吃了几勺,又跑返来持续搅土了。
丝瓜做的汤他倒是还能接管。
第二天一早, 太阳还没升起, 易弦烧水做饭, 何田就带着明天的收成去山涧边洗濯。
浆果分类洗净,在晾干之前还要丢进水盆或是水缸里,那些漂泊起来的果子就不要了,剩下的果实选出完整饱满的, 也放在竹匾上晾晒。
何田和易弦收成了满满一木箱胡萝卜,两人一起提着,抬回地窖边,易弦趴下去接着,把木箱放好。
比起玫瑰酱,它们所需的糖要少很多。
何田在家中淘米做饭时,易弦在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