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留了一半没涂蛋浆,在月饼入炉烘烤之前,她取出一个木头印章,又取了一小碟玫瑰酱,章子蘸了玫瑰酱,在每个月饼上悄悄一按,就留下一个圆印。
“嗯。”易弦食指拇指相触,比了个大小“这么大一点儿,半透明的冰霜一样的皮儿,内里裹着一团浅绿色的馅儿,看着就感觉喜好,吃起来不会太甜腻,凉凉的,嗯……能够放了薄荷?另有点回甘。”
她想了想, 又提来一小箱草木灰, 先用一支竹钩子把小肠给掏翻过来, 冲刷内里,再跟易弦一起把肠子放在竹匾上沥干水。等它干得差未几了,再洒上一层草木灰。
何田有点担忧本年粮食够不敷吃。
客岁何田没甚么多余的东西拿去互换,又想到碰到察普兄弟受的气,干脆都没去。
把月饼放进刷了一层油的铁屉里烤上二十几分钟,就成了。
公然,吃完饭返来,草木灰沾上了那层油腻的内膜,用手揉搓几次,再用竹刀一刮, 冲刷一下, 肠子就洗洁净了。
“好啊好啊!”提到吃,易弦老是欢畅的。
如许的刷子,刷完后挂在阴凉枯燥的处所,能用上十几年。
因而何田家每年都是收成小米以后,管它玉轮是圆是弯,先做上月饼,时令食品有了,等玉轮圆了,如果气候还不太冷,也能够一家人在门廊前面摆个小桌子,一边吃月饼,一边看玉轮。
“有的人就是如许的。”易弦摸摸何田脑袋,“这家人都胡涂。”
除了牙刷,遵循大小用处,挑选分歧软硬度的鬃毛,能够做出各种百般的刷子。
猪头煮了半天后,就轻易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