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们买入更多的翡翠珠宝。“这个别例不错,固然有点费事,但如果能整套地卖出去,必定比现在挣钱多。”王明德和高超瞻都一个劲地点头。但二人都显得有些神不守舍,一个劲地往李德福画的阿谁圆上看。高超瞻见李德福完整没有再次拿起笔的意义,终究忍不住提示道:“你的阿谁圈还没画完呐。”“公然不是末将一小我如许想。”高超瞻的话让李德福欢畅地叫起来。他奉告别的两小我,邓名的使者送图纸到宝塔关时,也曾画了如许一个靠近完成的圆就把笔扔下了,当时李德福就感觉这个不完整的图案有些碍眼,最后本身拿起笔把阿谁圈补全了,才算长出了一口气。“邓提督说这叫甚么完美主义,就是人都喜好做事情有始有终。”李德福把邓名的别的一半营销战略也拿了出来:“邓提督建议,最难雕镂的龙图案先不要雕,我们先卖其他的十一种,有多少卖多少。过上一段时候再用品相最好的翡翠块雕上十个有龙纹的,叫甚么‘限量版’;如果卖完了就再换个色彩,再雕十块‘典藏版’。……红的、绿的、黄的、白的、黄绿……这些限量版都能够冒死要价,总有几个有钱人不在乎这点银子,并且最后他们又会忍不住把全套的龙纹版都买一圈。”……高超瞻、王明德一伙儿正在研讨如何把邓名的设想变成现及时,门口又陈述有人求见,是川西的两拨贩子。起首被带出去的是一个倾销商。这是重庆文武官员最喜好见到的一种四川客商,普通他们都会带来各种好东西,只要手里有钱就能买下来――对于卖成品换钱这件事,现在高超瞻他们的心机压力也越来越轻,归正重庆迟早都是要放弃的。李总督此次回北京,就是要压服朝廷把大师从重庆撤走,如果真是如许,还不如把搬不走的东西卖给四川贩子;而官员们对兵士的盗窃行动也假装看不见。现在重庆日子过得这么艰苦,还要一天到晚打磨翡翠,不让兵士们吃得好点、喝两口小酒,如果炸营了如何办?如果卖翡翠能多换点钱,将领们乃至会主动给兵士们加餐,好让他们更加卖力地去措置那种缅甸来的坚固石头。明天这个川西客商除了各种豪侈品外,还带来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新产品。“这叫番笕,是用来去除油腻的。”川商拿出一块方刚正正的浅黄色东西给王明德等人过目,还请他们取来水和油脂当场做实验。“这东西还真好用。”实验结束后,高超瞻他们都得出了这个结论。那些粘在手上、布料上的污泥、油垢很难用净水洗洁净,而用这个砖块涂抹几下,再搓一搓,就很轻易地洗掉了。“这是成都一家新开张的炼丹商行的货色。”四川贩子笑着说道。新种类的代价当然会贵一点。为了加强压服力,四川贩子还奉告王明德他们,帝**队方才发下了订单,向这家炼丹商行采购大量的番笕,今后这类货色会成为帝**队的军用必须品。番笕的专利权不属于出产它的商行,有一个与这个商行同名的研讨会,专利权由这个研讨会与别的一个炼丹研讨会分享。阿谁炼丹研讨会也有一家同名的炼丹商行。一开端看到这两家炼丹研讨会的地点时,这个川西贩子的第一反应是赶上骗子了,因为炼丹研讨会的地点竟然只要亭号而没有详细的门牌――要晓得现在成都统统的地点都是标准化的,一个光亮正大的商会如果在市内,必定是某某路某某号;如果在郊野,地点也会是成都府某某亭某某号。但是分享番笕专利的两个炼丹研讨会都是成都府五十一亭,由亭长转交而没有详细的门商标。不过当真一探听,还真不是子虚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