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官忍不住打断方士的说话:“叨教您筹办用多少军队,来对抗起码两万的帝**呢?”
“兵戈又不靠人数取胜。”奥丁不将**官的讽刺放在心上,兀自喝了一口冰葡萄酒,却不管如何尝不出这代价连城的佳酿,到底有何吸引。
“那位配药师古怪暴毙,现在帝国以内,具有这个药方的人,大抵不会过三个。这便是我的诚意。”
作为帝国**官,对局势的判定不成谓不灵敏,尼古拉罕见地暴露了笑容,接话道:“接下来,我们便是盟友了。”
“那就看你们的好戏咯――白林与帝都交界,冰魂、深谷的军队奥妙驻扎在白林,届时三城合兵,冲进帝都,等联盟军队赶到,阿瑟・斯坦利早已坐上金色王座。”方士大放阙词,好似已经胜券在握。
“深谷和冰魂对我出聘请,我却涓滴没瞥见你们的诚意。如果单凭一封信笺、一名密使,便要白林城参与到政变诡计中,我想必然是霍尔家属的人脑筋里灌了铅水――又或者你们将格鲁克家属的人当作像当今国王一样的傻子?”
**官尼古拉摇摆着酒杯中的金泉,行动文雅,即便情势并不轻松,也不能让他放下教养。他细抿了一口,表示对酒馆仆人的尊敬,却并不迷恋,随即便放下酒杯,目光变得锋利起来。
尼古拉的神采僵在脸上:“先生,您将战役视作儿戏吗?莫非您觉得靠矫饰小聪明,胜利就会从天而降?您筹算用两千未受过练习的布衣,赢下十倍数量、武装到牙齿的帝**?”
“这便是毒死先王的药剂,而纸上写的,则是药剂的配制质料。没人晓得那位宫廷配药师如何获得这个配方,但这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