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方道人‘嚯’的站了起来,厉声喊道:“八愣子,为师罚你到后山去面壁十年!”
坤方道人这话一说,又有几位夺目能说的弟子多番游走解释,各位掌教和名宿才在半信半疑中‘信赖’了是八愣子一时讲错。
惩罚了八愣子,坤方道人摆布环顾了一眼,信誓旦旦的说道:“是贫道管束弟子无方,闹成曲解,让各位道友见笑了。贫道一介散人,清心寡欲,只为了道求仙,那里有坐头把交椅的心机。只是想与各位同心同德,共同保护修真界的稳定与敦睦罢了。”
道基受损,今后悟道求仙,都会遭到影响,说不定一条老命就死在这件事上面了。
宴席上觥筹交叉,宾主皆欢。
“说得好!贫道一介散修,清闲安闲惯了,不想修真界有人狼子野心,称王称尊,今后还得仰人鼻息,受人号令。”
青花瓷摔碎了一地,各种美食洒落地上,汤汁和油脂淋得满地都是。
但是第二日,大怒的坤方道人下了法旨,调派门内妙手,将这一方湖湾的妖兽剿灭洁净,并立下界碑,严禁四周的妖兽打搅这里的清净,违令者格杀勿论。
憷烊道人道袍的袖子和领口被气流吹得猎猎飞扬,他的面孔扭曲着,怒声道:“本日来插手寿宴,本来喜气洋洋,觉得各位同修同心同德,共同来保护一个相互尊敬的修真界,没想到你们开山立派才二十年,就想坐头把交椅!”
是夜,竟然又呈现了几个徒孙辈被妖兽所伤的事件,惹得坤方道人大为恼火,狐疑更重。
这片湖滩的夜晚并不安好,夜里都是此起彼伏的妖兽呼啸声和争斗声,在寿宴事件的影响下,坤方道人被吵得微微有些愠怒了。
坐在上院首桌坤方道人劈面的是散修名宿憷烊老道,他修炼的是鬼火之道,脾气比较火爆。
听到师尊怒极的声音,八愣子吓得跌跪在地,身子瑟瑟颤栗。
坤方道人好端端的过个寿宴,被八愣子一句话引来众位同修的猜忌,他被说得越来越气,本来修道多年养气养成了很难动气的涵养,此时也气得满面通红,嘴唇颤栗,下巴的髯毛都跷了起来。
竖着耳朵听到师尊的话,八愣子便站了起来,溜须拍马道:“师尊的修为已经冠绝大陆,理应为当世至尊。庙门内,自有我等徒子徒孙殷勤奉养,何必在外驰驱,如果累了非常高贵的法体,我等做弟子的也过意不去。”
“坤方掌教,本日是你的寿辰,我们这些客人本来不该说这些话。现在你来表个态,你若要称霸,老道转头就走,第一个反对。”
几年后坤方道人提起这件事,直斥八愣子没有孝心,令本身心中气急,道基受损。
风狼见轰动了床榻上的男女,又见老者眉眼中精光烁烁,晓得他不是好惹的,仓促间撞出了帐篷。
但是坤方道人毕竟体味憷烊道人的脾气,此时也不便生机,只是面色如常的坐在寿星主位上。
千百年畴昔了,当时立的端方现在仍然算数,这片湖湾一向是静悄悄的一片乐土,妖兽从不敢肆孽。
坤方道人的大弟子眼疾手快,推手打出一道上升气流,把桌面上的瓢盆碗筷稳稳的托着。
坤方道人肝火冲天,轻飘飘的手指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