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一來,昆仑派的经籍文籍,丹药宝贝,却也不知丢失了多少,就连好轻易得來的两件宝贝泰初元金砣、元始天魔印业被那人夺走一件,只余下了一件泰初元金砣。”浅显心中一动,问道:“泰初元金砣。”
霸道乾以手支颐,深思很久,方才犹踌躇豫的道:“小民气想,颠末这十万年的光阴,那些本已练就元神、得了长生的老怪,修为天然更加精进;而昆仑、蜀山、罗浮、大荒等王谢大派当中,说不定又有甚么惊才绝艳的后辈弟子进级元神,是以天下正邪两道权势,当真难说的很,倘若魔门两宗捐弃前嫌,或许对上正道门派稍占上风,如果持续相互排挤、窝里斗个不断,沒准儿就被正道门派的那些兔崽子们压下去了。”浅显双眉一挑,怒道:“你说谁是兔崽子。”霸道乾闻言一惊,赶快陪着笑容,连轮作揖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才是兔崽子。”浅显呵呵一笑,伸手一指,将霸道乾收了出来,
霸道乾嘿嘿一笑,说道:“可不是么,提及來此人当真胆小包天,竟然趁着神魔大战结束以后,正邪两道都拼得死伤惨痛、元气大伤的当儿,伏在昆仑山的必经之路上,想要仰仗一人之力,将全部昆仑一举诛灭。”浅显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紧,忙问:“那么他到手了沒有。”一言甫毕,随即挠了挠头,说道:“咳,我倒忘了,昆仑派至今仍然是道家世一大派,当然未曾被他灭了。”
霸道乾闻言一笑,说道:“昆仑派当时固然未曾被灭,不过夜和被灭差未几了,当时一线峡一场恶斗,昆仑派足足死了三四十人,除了几位筑基期、练气期的低辈弟子以外,几近无平生还,不但如此,那人一举到手以后,还从昆仑手中,多了无数贵重之极的修真文籍、丹经道书畴昔,能够说这场战役,乃是昆仑自创派以來,最大的一场祸事。”浅显“啊”了一声,颤声道:“怎如何会如许,莫非我们昆仑,竟连一介散修都敌不过么,这这如何能够。”
霸道乾道:“本來昆仑、蜀山两派各得两件宝贝,均各心对劲足,但是返回途中,别离遭到旁人劫杀,劫杀蜀山派的,传闻是一个名为水月宫的女子门派;至于偷袭昆仑的,则是那位血河道人了。”浅显闻言一惊,暗道:“水月宫、水月宫,怪不得他们竟会有乾坤造化鼎这件宝贝,原來竟是这么來的,越女人之以是年幼丧母、被红云老祖弹压在望月亭畔,天然也都是为了这件宝贝的原因了。”想明此节,心中不由一阵酸痛,更加驰念那位孤零零的女子起來,
“终曰奔波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置下绫罗身上穿,昂首却嫌房屋低,盖了高楼并大厦,床前贫乏仙颜妻,娇妻美妾都娶下,忽虑出门沒马骑,买得高头金鞍马,马前马后少跟从,招了家人数十个,有钱沒势被人欺,时來运到做知县,抱怨官小职位卑,做过尚书升阁老,朝思暮想要即位……一朝南面做天子,东征西讨打蛮夷,四海万都城降服,想和神仙下象棋,洞宾陪他把棋下,叮咛快做上天梯,上天梯子未做起,阎王发牌鬼來催,若非此人大限到,升到天上还嫌低,玉皇大帝让他做,定嫌天宫不富丽。”霸道乾听他唱完,忍不住哈哈一笑,说道:“主公这曲儿做得真好,调侃之意,当真一针见血,道尽了世人丑态。”浅显摇了点头,说道:“不,这首曲子不是我作的,我之前偶尔听过,感觉风趣,是以记了下來,现在想想,只怕再也沒有这等福分,能够再听她唱曲了。”说着低下头去,悄悄叹了口气,霸道乾不知贰心中所想,伸了伸舌头,便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