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一世的恨意如潮流般淹没民气,霍青毓双目赤红的用力捏断男人的手腕,在男人声嘶力竭的哀嚎声中,又渐渐得坐起家来,把另一只手伸向了男人的脖颈,直到将男人活生生的掐死畴昔。
不过死了也好,归正留在这类处所的人,就算不死,也只能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却不知位于两淮盐场的扬州,才是真真儿的销金窟地点。
以是沈桥,也许是真的死了。
霍青毓万念俱灰的躺在床榻上,了无买卖。
昏昏沉沉迷含混糊,霍青毓不知如何竟想起了那些悠远的旧事。额头上火烧火燎的疼,嗓子干渴的好似刀子在刮,霍青毓难受的轻哼出声,恍恍忽惚间竟听到有人雀跃着叫着“醒了醒了”,紧接着一口口温茶谨慎翼翼地渡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