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见状,不免放声大笑,满口的讽刺冯老三竟也被个小娃娃管着。又见霍青毓的模样精美容色妍丽,更是污言秽语的调笑起来。

冯老三租了一艘船顺着水路中转金陵,弃舟登岸时,已经夕阳脉脉炊烟四起的傍晚时分。

方才另有闲情逸致吟诗的女煞神单手接太重达二三十斤的铁棒,举重若轻的挖了个花儿,就这么走上前去一脚踹开了关的严严实实的院门。

被十来个男人簇拥着端坐在首位的大汉挑了挑眉,一边端着海碗喝酒一边问道:“这不是扬州的冯老板么。如何今儿竟有闲情逸致,跑到金陵看看老伴计?”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杨嬷嬷从小丫头子的手中接过黑漆托盘,战战兢兢地把托盘里头的清炖蟹粉狮子头并一碗切的细细的煮干丝儿布在桌上,又将一碗热腾腾碧莹莹蒸的绿畦香稻粳米饭摆到霍青毓跟前儿,恭恭敬敬地说道:“女人,用膳了。”

冯老三立即从身后大汉的手中接过一支铁棒,双手呈给女煞神。

因为外出便利,随便穿了件儿青衫直缀的霍青毓随便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方才下过了一场雨,青石砖被雨水洗刷的干清干净,两边儿都是粉墙乌瓦,要暗未暗的天庐仍旧拖着一抹旖旎的暗金色。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很有些闹中取静的味道。

霍青毓沉吟了一会儿,方才说道:“筹办筹办,我们去趟金陵。”

冯老三恍然大悟,心说可不是么,你本身就是个疯煞神。煞神对上疯狗岂有落鄙人风的事理。再转念一想,即便是煞神亏损了又能如何,他冯老三是被逼着按了卖身故契,莫非还真筹算当个忠仆不成?

一座黑漆填金的牌位端端方正地摆放在屋内靠墙壁的大翘头案上,上书“沈桥之神位”五个大字。未有落款,也未曾写上年代日。

霍青毓瞥了冯老三一眼,挑眉说道:“或者我去报官,让姚短腿进大牢后把你这个共犯咬出来?”

顷刻间屋内光芒一暗,霍青毓悄悄的坐在桌前,目光直视着翘头案上的牌位,半晌幽幽说道:“你死了,我替你烧香报仇立牌位。我死了,谁来替我烧香报仇?”

冯老三嘲笑着刚要答话,霍青毓不带一丝炊火气味的问道:“谁是姚短腿?”

冯老三悚但是惊,立即灰头土脸的跑去报官了。

冯老三:“!!!”

黑漆漆的眸子在冯老三身上瞥了一下,冯老三得了示下普通,谨慎翼翼地挨进门槛儿内,开口说道:“那姚短腿已经带着他那伙人流窜到金陵一带。这一伙人,专门趁着年节庙会时偷拐五六岁的后代带至他乡,度其面貌,清秀划一的便送到秦楼楚馆或我们养瘦马的处所多换些银子。如那等资质丑恶的,便打折了腿脚专在集市上向来往的香客乞讨。端的丧尽天良。不过他们行事机灵,做一批买卖换一个处所,所乃至今都没被官府抓着。”

跟着霍青毓悄悄叮咛一句“撤了吧”,杨嬷嬷立即手脚敏捷的撤了杯盘,脚不沾地的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叫小丫头子给霍青毓关好了房门。

冯老三心下苦笑,战战兢兢地指了指端坐在人群中间的男人。

冯老三说着,又偷偷瞄了眼女煞神的神采。小声说道:“这一伙人天南海北各地流窜,拐的后代恐怕本身都数不清。到不必然记得女人故乡那边,那里人士。”

冯老三在背面陪着笑容,欠身问道:“要不要我去叫个门儿?”

霍青毓立即转过甚看着冯老三。

霍青毓看也不看杨嬷嬷一眼,一边低着头用膳,一边问道:“叫你们查的人,可查到了?”

“叫甚么门?”霍青毓淡淡的瞥了冯老三一眼,叮咛道:“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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