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齐州府,在西大街一座庞大府宅前停了下来,孙秀才与门房说了几句,那门房便引了三人进了府,未几时一个约四十高低的肥胖商贾笑着迎了出来,孙秀才便与吴凡引见了一番。本来这财主姓徐,名贤铭,世居齐州府,家有良田万倾,乃齐州驰名的财主。
老段吱吱唔唔一番,道:“这个……哎,我年青时候看过些文籍如何把握纸马,但是当时候功课紧,心想这只是些左道小术,便未想去花精力学习,以是只会使,不会折。”
雨娘含情脉脉与孙秀才相视而笑,昔日阴霾渐去,雨娘转头看跑在前面的吴凡,道:“夫君,凡哥儿是何来源,见他手腕高超,莫非神仙人物?”
老段听吴凡这么一问,反倒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人名字是忌讳,说不得,归恰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不说了,孙秀才他们来了!”
老段与吴凡也厮混熟了,常日里没大没小也早已风俗,听了吴凡这么说,便道:“这孙秀才是学儒家功法的,功力应当到了第四级,比你还高两级呢,只是看他术法招式有些晦涩,想必师父也不是甚么高超角色……”
吴凡一听骂道:“老说我贪玩不求长进,你还不是一样,法与术都是好东西,你只练法,不练术,那是挑食,书到用时方恨少,你看,这些小术平时比你那些华而不实的大法管用吧!”
徐大财主意到孙秀才佳耦自是欢乐不尽,看吴凡时却有些冷酷,吴凡晓得这徐财主看本身穿得寒酸,把本身想成蹭饭的主儿了,但碍于孙秀才情面也不出声,心想也不久住,忍他几日又何妨。
雨娘猎奇地问道:“夫君之前从未在雨娘面前发挥功法,昨日见你与木华贼道打斗,实在把雨娘吓了一跳,厥后凡哥儿挺身而出救了我们,他之功力比夫君更高一筹吧!”
说罢三人便下了山梁,往齐州府而去。
孙秀才望着吴凡的背影道:“朱门巨富也一定有法器,想必他是王谢大派的高徒,但一个第二级法力的弟子怎可妙手持法器,这也过分豪奢了吧。”
孙秀才点头道:“当世修仙我知有四家,道、儒、佛、冥各有所长,我修的是儒家之术,这凡哥儿应修的是道家之法,只是他目前根底尚浅,应还只是第二级功力……”
雨娘温馨一笑,道:“夫君这是何话,夫君是大丈夫,当以功名为重,岂可用心他物,奴家嫁夫君,已是百世修来的福分,夫君待雨娘恩重,只可惜雨娘身子不争气,未能为孙家诞下苗裔,有愧孙家列祖列宗……”
老段笑了笑道:“术法无高低,功德才有高低!”
吴凡不觉得意地问道:“哎,老段,你说你都活了一百多年了,那在你的印象里有没有身兼几家之长的人物呈现过?”
孙秀才点头道:“又说这话,子孙乃天赐福祉,岂可强求,你我伉俪恩爱,相伴平生,神仙也无这般欢愉!”
“就你口滑舌利!”
“不是吧,真有如许的人物,说说看,他是谁,都有哪些本领和豪杰事迹!”
“儒家!儒家不是都是仕进的么,儒家也有成仙的人么?”
孙秀才苦笑了一声,接道:“傻娘子,法器是多么金贵的宝贝,为夫只是一穷墨客,那里赚得来!”
吴凡停在山梁上等孙秀才佳耦,一边对老段道:“老段,说你吝啬就是吝啬,明显晓得如何玩弄这纸马,当初硬说不会,你就教我折个纸马又如何了,害我用木华道人这旧货……”
吴凡听了道:“那就沾孙大哥的光了!”
老段回道:“儒家是出世派,讲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边修身,一边养德,功德美满也能够得道成仙。”
老段嘲笑道:“你个小兔崽子倒挺贪婪,能学一门所长就很了不起了,还想全数都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