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与吴凡也厮混熟了,常日里没大没小也早已风俗,听了吴凡这么说,便道:“这孙秀才是学儒家功法的,功力应当到了第四级,比你还高两级呢,只是看他术法招式有些晦涩,想必师父也不是甚么高超角色……”
三人进了齐州府,在西大街一座庞大府宅前停了下来,孙秀才与门房说了几句,那门房便引了三人进了府,未几时一个约四十高低的肥胖商贾笑着迎了出来,孙秀才便与吴凡引见了一番。本来这财主姓徐,名贤铭,世居齐州府,家有良田万倾,乃齐州驰名的财主。
吴凡一听骂道:“老说我贪玩不求长进,你还不是一样,法与术都是好东西,你只练法,不练术,那是挑食,书到用时方恨少,你看,这些小术平时比你那些华而不实的大法管用吧!”
徐大财主意到孙秀才佳耦自是欢乐不尽,看吴凡时却有些冷酷,吴凡晓得这徐财主看本身穿得寒酸,把本身想成蹭饭的主儿了,但碍于孙秀才情面也不出声,心想也不久住,忍他几日又何妨。
老友到来,徐大财主自是摆下丰厚的酒宴拂尘洗尘,席间同有一对佳耦,徐大财主也先容了,是位炼丹妙手,姓柴,名允德,被徐财主请到家中炼丹,席中吴凡偷了看了几眼,那徐财主对那柴姓佳耦甚为殷勤,徐财主看那柴允德老婆眼神也很有些迷恋的意味。
“就你口滑舌利!”
雨娘诘问道:“那看来这凡哥儿来源不凡,脱手豪阔,恐怕是哪个朱门巨富以后,只是观其气质,却涓滴不见高贵,这又是为何?”
老段笑了笑道:“术法无高低,功德才有高低!”
雨娘温馨一笑,道:“夫君这是何话,夫君是大丈夫,当以功名为重,岂可用心他物,奴家嫁夫君,已是百世修来的福分,夫君待雨娘恩重,只可惜雨娘身子不争气,未能为孙家诞下苗裔,有愧孙家列祖列宗……”
“儒家!儒家不是都是仕进的么,儒家也有成仙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