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摇才听了结摇了点头道:“非也,我虽修儒家心法,但是功力已至第四级初期,凡哥儿才第二级,只是他手中有法器,反而与木华道人如许第四级前期的妙手相拼时占了上风。”
吴凡一听骂道:“老说我贪玩不求长进,你还不是一样,法与术都是好东西,你只练法,不练术,那是挑食,书到用时方恨少,你看,这些小术平时比你那些华而不实的大法管用吧!”
老段吱吱唔唔一番,道:“这个……哎,我年青时候看过些文籍如何把握纸马,但是当时候功课紧,心想这只是些左道小术,便未想去花精力学习,以是只会使,不会折。”
老段与吴凡也厮混熟了,常日里没大没小也早已风俗,听了吴凡这么说,便道:“这孙秀才是学儒家功法的,功力应当到了第四级,比你还高两级呢,只是看他术法招式有些晦涩,想必师父也不是甚么高超角色……”
吴凡听了道:“那就沾孙大哥的光了!”
吴凡不觉得意地问道:“哎,老段,你说你都活了一百多年了,那在你的印象里有没有身兼几家之长的人物呈现过?”
老段嘲笑道:“你个小兔崽子倒挺贪婪,能学一门所长就很了不起了,还想全数都学全……”
三人进了齐州府,在西大街一座庞大府宅前停了下来,孙秀才与门房说了几句,那门房便引了三人进了府,未几时一个约四十高低的肥胖商贾笑着迎了出来,孙秀才便与吴凡引见了一番。本来这财主姓徐,名贤铭,世居齐州府,家有良田万倾,乃齐州驰名的财主。
老段笑了笑道:“术法无高低,功德才有高低!”
孙秀才道:“兄弟是我恩公,说这话就见外了!”
吴凡想了想道:“道、儒、佛、冥,如果这些家派的功法都能学全就好了,那就天下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