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人劈面骂作贱人,他倒是一点也不活力。归正两世为人,骂得更刺耳的他都听过无数,早已经免疫了,何况是这轻飘飘的“贱人”两个字?
怜星蜜斯笑了一笑道:“乌公子言重了,金陵第一狂生之名,在江南一带如雷贯耳,怜星也是神驰已久,只恨无缘一见罢了。没想到乌公子竟然就在面前,怜星竟然不认得。实在眼拙了,还请乌公子包涵。”
那怎办?
靠,你丫的有点出息好吗?!白河不由暗骂。
“呵呵,蜜斯客气了!”乌狂生笑了一笑,明显非常受用。
这时,众才子见他不说话,也不晓得那里来的信心,都认定他是对不出来的了,一个劲的起哄道:“贱人,你倒是对啊!”
这类环境就比如,女乒大魔王张怡宁调教队宠福原爱,目睹爱酱就要被虐哭了,却俄然大发神威,一个高旋开球打了大魔王一个措手不及,这让岛国观众如何能不冲动?
啪!
而文斗呢,则是文人之间特有的战役体例了。
白河不由微微一惊,还觉得他们输急了眼要脱手了,因而赶紧循名誉去。
就连一向冷静观战的怜星蜜斯,此时也微微一惊,轻声道:“敢情这位就是名冠江南的金陵第一狂生乌云归?”
不过他没有只顾着跟女神客气而忘了闲事,顺手丢掉酒坛,轻视的看了白河一眼便道:“一人只对一联,那也太没意义了,白公子,我们来一场文斗如何?”
现在乌狂生干了那坛酒,那你白河就必须接招,不然就认怂滚蛋,大抵就是这个意义。
而姚公子一见这黑衣墨客呈现,一向阴着的脸也好转了很多,暴露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白河环顾四周,只感觉这帮人真的非常的好笑,真应了那句“得志猫儿狂过虎”了,因而长笑一声便道:“哈哈哈……我如果对不出来,岂不是很对不起当年一起看过的星爷?也罢,既然你们非要讨骂,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谁让我心肠好呢……”
他此人不但人狂,酒狂,楹联工夫也很狂,乃是名副实在的金陵一绝。凡是见人不爽,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是怼了再说。借端唾骂,指桑骂槐这些招数,他用得滚瓜烂熟,是个出了名的毒舌。偏生他文采又是非常了得,背后又有姚公子撑腰,以是在秦淮河一带,无人敢惹。
就连兰腐败,此时也忍不住对白河说道:“老白,如果对不出就不对了吧,咱已经博得够多了,就让他们嘚瑟一下吧……”
一只阴着脸的姚公子,此时也不由浅笑点头,感到非常对劲。
本来这黑衣墨客名叫乌云,是姚公子部下最得力的“王牌”,号称金陵第一狂生
公然装逼不成反被打脸啊,众才子当场泪奔。
他扫了一圈四周,便指着那帮才子慢悠悠道:“你们这帮人啊,家中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才读得起书,现在来逛个青楼尚且三心二意想着追星,的确一等下贱!”
不平!
咱另有一小我!并且是最强的一小我——乌狂生!
“戋戋贱名,竟也入了怜星蜜斯之耳,乌某三生有幸!”那黑衣墨客浅笑着回应道。
当然了,如果你天赋异禀,酒量惊人的话,那么恭喜你,你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了,看谁不爽就直接去干他吧,无需任何心机承担——遵循这期间的说法就是:连酒都不能喝,你丫的也敢学人文斗?滚回家卖咸鸭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