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乌狂生差点就气疯了,莫非这贱人还觉得我金陵第一狂生会认账不成?当下肝火冲冲的一抓,抓起酒坛就开端狂灌,仿佛那就是白河的血似的。
现在,他是再也不敢因为“赘婿”这两个字而轻视白河半分了,决定尽力以赴。因而思考了半响,他便再出一联:“我见白兄方才口口声声自称我,那我便以此为联――鼠无大小皆称老!”
众才子越想越憋屈,偏生又发作不得,无法之下,只好向姚公子求救。
不过这一次,乌狂生的火气也来了。只见他冷静开坛,灌酒,放下,也懒得再说甚么“鄙人”、“白兄”这下客气话了,脱口又来了一句:“两猿截木山中,小猴儿如何对句(锯)!”
这么说来,他还得感激那贱人才对。
“好,你说!”乌狂生的确要气炸了,内心盘算主张,不管他等下出甚么联来,本身也要往“白河”二字上扯,好好出回这一口恶气。
不过话说返来,那典故该不会就是从这里传播出来,到了后代才变成别的版本吧?一想到本身有能够参与到汗青中去,白河便不由感到万分幸运。
因为关于这破春联的典故,他上辈子已经看到吐了啊!
众才子固然读书读到有点陈腐,但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时听白河这么一说,都感觉非常有事理。像乌云归这条毒舌,如果不加收敛的话,今后指不定真的被人干掉了都不值得本身如何死的――毕竟姚公子身份再高贵,能量再大,也毕竟只是一个郡守的儿子罢了,撑得了他一时,一定撑得了一世。
“老白,这丫的又骂你是鼠辈了……”兰腐败又提示道。
起码目前来讲,乌云偿还是“本身人”不是吗?而你白河呢,倒是个不折不扣的“仇敌”,是金陵之耻,是群众公敌,天底下哪有感激仇敌的事理?
因而嘲笑一声,他便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龟有雌雄总姓乌!”
白河见状也是一愣,旋即点头感喟道:“这就受不了了吗?啧,公然是站得越高摔得越痛吗?看来这乌狂生的胸怀气度也是挺普通啊,真是枉称狂生,该死他吐这一口血。”
“姚公子,你定要为我等出主持公道啊!”众才子纷繁泪目。
见白河字字句句都要揪着个“乌”字不放,乌狂生这时终究忍不住了,肝火冲冲道,“白兄,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你如此句句辱及姓氏,非君子所为!”
你都把人家给怼到吐血了,还要人家感激你?这不该该啊!
这乌狂生的名号固然是清脆,但是说实话,他的品德真的不如何样,要不然也不会有个“金陵第一毒舌”的别称,这一点大师都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