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喝。”
“这秤干甚么的?如何没有秤砣?”
送佛送到西,并且这女人手脚肿的确切挺吓人的,也不晓得她一向就是这么没骨头的模样,还是肿的太短长,骨头摸不到。
被人看到她这模样,太丢脸了!
“叫我王爷。”
挑盖头的,不过自从他进屋,独孤予就没见到盖头在哪儿……
本来又痛又涨的腿,感受从脚底窜起一股热气,浑身都暖暖的。
本来半躺在床上的秦青谣一下子坐的笔挺,对着他龇牙一笑,“是,相公!”
秦青谣一口把酒含在嘴里,跟只仓鼠一样的鼓着腮帮子,然后用眼神催促独孤予,“你快点啊,我撑不住了!”
因为听起来,仿佛亲亲,咯咯咯咯咯太耻辱了!
看到秦青谣的眼里渐渐排泄泪花,他从速把酒含在嘴里,是的,跟秦青谣一样含在了嘴里。
他拇指抵着她的脚底心,以内力帮她疏离血气。
独孤予:“……”
秦青谣很委曲,一双大眼泛着泪光,“你干甚么?我饿~”
独孤予喝了一天的酒,至此算是全醒了。
“全天下只要我能叫你相公,只要你能叫我娘子,是不是特别棒?”
独孤予,“这就是我的房间!”
独孤予余光瞥了一眼打扮柜上那巨大的凤冠和一大堆他叫不上名字的金饰,想到她明天就带着这些到处跑呢,还不给用饭,做新娘子这么惨?
“我不!家里丫环主子连厨子都叫你王爷,你还没听够吗?那我叫相公好不好?”
秦青谣皱着眉揉了揉肚子,“老公~”
不过不让穿就算了,他重新做一件也没多少钱,懒得跟这脑筋不普通的小丫头电影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