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难……别无难!”
二郎点头。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那个不识君。”
“哈哈哈,父侯言重了,不过是欢畅,多饮了几杯罢了。”
赢虻收支院中。
“见过侯爷!”
如细绢般在古琴的琴弘上一抚。
“别无难?!”
仆人们都看向乐信侯赢虻。
赢虻在回了一些礼数后,便直接向赢无难说道:“本日乃是你大喜之日,现在这般模样,恐要失了礼数?”
细细品听。
一个身穿紫色绸服,腰系玉带,脚踏云靴,头戴银冠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
而鱼儿则是当真的看着赢无难。
“儒道大学士?这……如何会?他不是未得功名吗?”
姬如雪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轻声说道:“这赢无难真是泰初奇才,书画双绝,这琴艺更是了得,今有此曲,这首《凤求凰》必定传世千古,江鱼儿之名,恐是大秦以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梁朴重较着有被吓到。
“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那个不识君……”
虽说已有了《凤求凰》的诗句为词,可要当场弹奏出来,还是是要心中有曲,这份成就,天然再次震惊世人。
跟着琴声和歌声响起,世人如同看到了一个名流正在寻求着心中所爱,倾诉着倾慕之情,那份固执,那份酷爱,另有那至死不渝之心。
在来的路上,姬如雪便和他说了一些乐信侯的事情。
赢无难就又来到了江朝歌的面前:“江公子,无难有幸与君了解,心中甚喜,可惜,无难身材有恙,恐是光阴无多,本日无求别的,只想以这平生所学,助江公子一诗成名,名动天下!”
赢无难仿佛并不是很在乎,说着话的时候,便又飘到了江鱼儿的面前:“江公子,世人皆为无难赋诗,无难高兴之至,然,心中另有一个不情之请,想以手中这最后一壶酒,讨江公子一句诗词!”
正想着,院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只可惜,无难是真的要和江公子告别了。”
赢无难将酒壶摔在了地上,大抵是不再饮了。
他又说道:“此诗赠君,名曰:别无难!”
“轰!”
赢无难也一样看了过来,眼神中隐含着热忱和等候。
四周礼敬声四起,世人皆施礼。
“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那个不识君,好诗!!江公子高才!”
他的身上锦衣飘零,眼中光芒似昼,就连头上戴的发冠都被冲开,如雪的长发飞舞起来,气势已然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