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光等瞥见两人,都惊呼道:“沉折?行海?”
众将士听他谦逊,反恭维了本身,内心甚是受用。
形骸心头绝望,暗叫道:“马炽烈!他竟追到这边来?他如何能绕过那迷雾?”
恶虎一张嘴,吐出一团大火球,形骸使招“回旋”,拂动长剑,也是一道火光,将那火球打得散了。之前曾有很多兵士丧身在这招之下,世人见形骸竟等闲挡下,不由得欣喜交集,满心但愿。
顷刻间,形骸面前又呈现个高大老者,恰是“东山剑风”藏东山,他望向马炽烈,神采惊奇,马炽烈看着藏东山,微微点头。两人皆是功力精深,武学超凡的人物,现在战意激起,感受灵敏,都瞧出面前之人恰是劲敌。
话音未落,他蓦地发觉沉折心中惊骇,他回过甚,见有一人跃下墙头,站在十丈以外。漫天红火晖映下,形骸看清此人面貌。他长发狼藉,形销骨立,留着糟糟短须,手中握着大砍刀,盯着形骸、沉折,咧嘴而笑。
马炽烈目光凄怆,道:“战事一起,无人无辜,你以诡计狡计害我,我也唯有以暴制暴。”
形骸听她姓名,顷刻吓得筋麻骨软,魂飞天外,他想:“祖仙...祖仙女人是我孟家的孟轻呓?是圣上的小女儿?是...是我的祖宗奶奶?难怪她一向自称祖仙。我真是笨的无药可救,为何想不到是她?”
过了半晌,一道大火冲上天,那旋风由此消逝,除了形骸、沉折以外,旁人被这余波一吹,皆摔的甚是狼狈。形骸见马炽烈与藏东山已然落地,藏东山抛了长剑,不知从那边取来一柄大剑,正一剑剑朝马炽烈砍下。那大剑极其沉重,形骸只觉每一剑皆可在铁山上凿痕劈石。马炽烈已变作长角白狼的模样,也以硬工夫抢攻,大砍刀或推或挡,或横扫或竖劈,两人每对一招,就发作出一股劲力,若近处有人被这劲力擦中,只怕马上惨死。
如此又对了十招,马炽烈打出一招棕熊拳法,藏东山还以一招铁莲拳法,马炽烈站立不动,藏东山浑身巨震,哇地一声,口中喷血。马炽烈一脚踹中藏东山腹部,藏东山还了他一剑,喀喀几声,藏东山肋骨断裂,人如断线纸鸢飞出,马炽烈只是肩头擦伤,并无大碍。
形骸闻到一股暗香,侧过脑袋,见来人恰是那自称祖仙的少女。祖仙面对这凶暴的魔头,神采涓滴不惧,举止甚是文雅自大。她道:“马炽烈,你这蛮子臭名远扬,我早就想撤除你了,可你一向东躲西藏,我也懒得找你。很好,很好,明天你主动上门领死。”
形骸打出“燧冰掌”,掌力好似雪球,直袭那恶虎,雪球炸开,顷刻大火轰鸣。但那恶虎全无惧色,只稍稍一晃,扑了过来。形骸暗骂本身笨拙,怎没瞧出这老虎不怕火?遂再用飞鹰剑法迎战,忽高忽低,来回穿越,偶尔与那恶虎利爪相碰,倒也能接受下来,并未受伤。
沉折从天而降,苍龙剑刺入马炽烈肩膀伤处,马炽烈惨叫一声,忽使怪招,大砍刀从背后绕上,嗤地一声,刺入沉折腹部。沉折痛呼,倒飞出去。藏东山趁机劈出东山剑风,铿锵几声,马炽烈中招,人朝后摔出,在十丈外站稳。
形骸道:“师父何出此言?此处仍不承平,我俩先护送诸位去中院大宅中,总督就在那边。”
但这孟轻呓容色绝丽,状似少女,形骸又如何能想到她竟是家中四百余岁的那位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