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香闻言大急,朝玫瑰瞋目而视,见这少女面貌似更胜本身一筹,自惭形秽,怒上心头。
形骸、沉折各自收了龙火,落地向世人问好,玫瑰俄然跳下,一拍形骸肩膀,笑道:“孟行海,我是不是未卜先知,铁口直断?我说了你会觉醒,那就千万不会错了。你该如何酬谢我?”
藏徐月闻言大喜,捋须奖饰:“不愧是我藏家子孙,年纪悄悄,就能杀敌。”
形骸道:“那海岛上有很多吃人蛮子,沉折师兄大显神威....”
李金光大喊道:“行海徒儿,你与沉折、木格失落,那两人武功高强,有本事自保,唯独你高雅温馨,叫人放心不下。为师可当至心急如焚,如坐针毡,一下子似老了八十岁。”
息香顿足道:“大傻瓜,大好人,你不告而别,一走了之,害得人家为你悲伤,脑筋都乱了,方才像疯了一样,不知胡胡说了些甚么,你可千万莫要当真。”
蓦地衣袖一紧,他一扭头,见息香冷静站在近处,一手掩面抽泣,一手拉着形骸袖管,她身子发颤,低着脑袋,秀发挡住脸颊,看不清神采如何,但仿佛情真意切,非常凄苦。
形骸道:“师妹,你拉我衣袖做甚么,这衣衫是借的,弄破了可要赔钱。”
藏徐月、李金光等看这两个少女争风妒忌,倒也风趣。此时终究消停,藏徐月道:“两位侄儿,你二人到底去了那边?可曾见到木格?”
形骸这才开口道:“师兄杀光海盗,可已到了海上,阔别港口,我们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又不会行船,唯有随波逐流,厥后遇上风波,船被撞沉,我们抓住一块木板,漂流了不知多少天,到了一座荒岛上。我就是当时觉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