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垂首道:“师父,徒儿并非成心棍骗,只是不肯....不肯显得过分显眼。”
形骸听得瞠目结舌,愣了很久,才惨声道:“师父,十....十五门?那我猴年马月方能学成?”他读门中册本,晓得所会道法越多,学起来就越是艰巨,平常弟子学会一门、两门,或许只要半年光阴,再学第三门、第四门,耗时剧增,第五门常常需4、五年苦练。袁蕴要他学十五门道法,莫非要他在神玄门中待上数十年么?
袁蕴道:“但是你那掌法能力有限,而我这飞火流星随你真气、成就增加,你若练熟了此招,以你现在真气,一掌可燃烧径长十丈之地。我传你口诀方法,你先将此法学会。”遂将此神通传给形骸。
形骸喊冤道:“师父,当时情势危急,我道法不熟,远不及我技艺管用。”
形骸心中一凛,道:“师父,您是说总掌门与星斗派有连累么?”
袁蕴道:“我去过那轻纱派,那门派之人无能至极,满是好吃懒做、好吃等死的江湖骗徒,领头之人虽是我海法神玄门出山,倒是总掌门的亲戚,肥得如猪普通。我问他们案情,他们推说为隐蔽,无可奉告,哼,我看他们底子懒得做事。”
形骸喜道:“真的?”心中思考:“我体内真气实则可对比龙火功第六层,没准一年便可出山了?”
形骸悻悻道:“师父,我瞧息世镜、孟沮他们赶上仇敌,还是上前拼杀为主......”
袁蕴道:“树大招风,名高引谤,你明显身负绝学,却甘于浅显埋没,这恰是人间罕见的大聪明。为师并不怪你,反要夸你贤达。”
形骸心下嘀咕:“我练过雷震九原功。”只是这工夫并非出自海法神玄门,也不必让袁蕴晓得。
袁蕴喝道:“你当我这老瞎子走不动路么?当初不是我接你们来神玄门的?”
形骸奇道:“本来已有四法派的师兄措置了?他们可找到那凶手没有?”
袁蕴甚是对劲,又道:“为师常日迎敌,最常用的道法是这‘飞火流星’,召龙脉元火,以火球伤人。你有一门掌法,与此术甚是附近,对么?”
来到塔外,袁蕴发挥指路为马,以飞马赶路,腾空而行,一如既往的神行奇速。木铁顶恭维道:“师姐神通更胜往昔,实乃我神玄门出类拔萃的人杰。”
形骸道:“莫非...就是失落的那些四法派妙手?”
袁蕴皱巴巴的脸上暴露笑容,道:“徒儿,我听人说你掌法挺高,剑法挺强,力量也大,连那孟沮都能挡住,更替轻呓公主立下大功,是不是?”
袁蕴脸一板,道:“你是道方士,可不是天兵派、纯火寺的莽夫,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若要对于仇敌,需得用我道方士的道法!”
木铁顶连连点头,颤声道:“他们....两天两夜,也未返来。我实在无法,唯有来此求救了。”
木铁顶哀声道:“无人得见,我那族弟所住之处偏僻,晨间有一外出弟子返来,才见这番悲剧。”
贰心想:“不知是否有冤魂可指路?”将血化作魂水,四周张望,没见半个幽灵。
袁蕴笑道:“若你想早些出山,两年后那四派群英会,只需得头两名既可。如果不成,就给我老诚恳实学会十五门道法。你大可放心,本派平常弟子出山时,真气多数只在3、四层境地,你比他们强了数十倍,修炼道法如有神助,要不了那么久。”
木铁顶叹道:“贤侄,我并非衙门捕快,追踪觅迹,非我所长。我情知此事非同小可,刚巧镇上来了几位四法派的妙手,我便求他们互助,那些小兄弟甚是利落,收了银两,立时解缆查案。”
袁蕴道:“要么是拜紫玄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要么是贰内心有鬼,不肯穷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