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放浪形骸歌 > 七十八 山间有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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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叹道:“是啊,我去川谭健屋中找过,全无半点有效事物,问他身边四法派的熟人,也都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另一人影再走上一步,暴露样貌,他一头白发,身穿黑袍,少年面庞,神采甚是阴沉。

裴若拉住他手,道:“事不宜迟,我们须得从速。”

形骸恼道:“甚么艳福不浅?当真胡说八道。”

形骸心想:“受伤?受伤?川师兄若当真受了重伤,为何遮讳饰掩的?总掌门又为何如此措置师兄遗骨?嗯,或许他恨师兄侵犯费师姐,这才如此泄恨?裴师姐又说川师兄接连数日失落....”

三民气中孔殷,也不休整,当即再度出发,一起向南。约莫拂晓时分,来到陆公山下。这山也不算高,但表面寂静,好似一名天官普通。上了山,沿山路而前,约莫一盏茶工夫,到了山中高山上,公然见枯树之间有一小板屋。屋内黑不溜秋,不见人影,也无半分声气。晨雾升起,浮在小屋之前。

息世镜心想:“这星斗派已死了很多妙手,可谓人才残落,这小屋里人物不过是讨论人物,算得了甚么?且看我手到擒来。”只因他这些光阴连遇劲敌,频频受挫,心中憋了一股气,急于宣泄,更欲逞威,因而招大天狗附体,直抢向那小屋。

屋后有女子惊呼一声,被裴若擒了,转眼她提着那少女,落在息世镜身前。形骸见这少女神采惨白,衣衫不整,样貌倒也颇美,不敢看她,转过目光。

形骸道:“去哪儿?”

屋内一通大喊小叫,只听一女子惊声道:“外头是谁?”息世镜道:“我也不知...”

裴若甚是镇静,道:“好,我们再接再厉,兵贵神速。”

裴若见他发傻,问:“你在想些甚么?”

形骸道:“那并非是他,而是屋内仇敌。”

他见过川谭健发挥神通,远不及那黑衣人了得,但或许川谭健一向暗藏哑忍,未曾闪现过真工夫?若果然如此,费兰曲遭受也过分悲惨:他丈夫不但是个无耻好色之徒,还是个妖邪残暴之辈。莫非真是红颜薄命、木秀易摧么?

息世镜心想:“这星斗派害我四法派首要人物,已结下血海深仇,我若随他们挑了这星斗派,立下大功,将来要争这四法派掌门人,可谓大占先机。”也顾不得昨日受伤未复,说道:“师妹,师弟,此事我四法派决不能不顾。”

而这卷宗纸张独特,施以道法,将那人丁述转为笔墨,甚是便利。形骸翻看威巨野等人所书,到第三页,公然见威巨野写道:“川师弟似有苦衷,问之不答,我当留意防备。”

裴若道:“我们是道门中人,你未出山,尚是羽士,我若将此事禀告你师父,你看看他会如何罚你?若被孟家、木家晓得了,结果更不得了。”

裴若、形骸齐声道:“川谭健公然曾与他们一起。”息世镜则甚是猜疑,道:“川师兄也曾与威大哥一起么?”

威巨野身后,息世镜已是四法派在声形岛上的第一得力干将,门中人大多入眠,偶尔有醒来者,见到他也毕恭毕敬,不敢禁止。他问道:“威巨野师兄卷宗在哪儿?”

裴若笑道:“我也不晓得啊,谁晓得赶巧撞上此事,看来是老天爷要我及时赶到,阻你糟蹋少女,防你万劫不复。”说罢将木香香放了,她掩面飞奔而去。

形骸见到此人,心头一紧,顷刻摆出架式,喊道:“本来是你?你竟躲在此处?”这白发少年乃是盗火教的存亡大臣“重宫”,形骸曾与他比武,贯穿了天脉法例,从而学会雷震九原功,而后此人被玫瑰偷袭所伤,晓得难以取胜,遂逃离而去。

瞬息间,他想到一事,如遭雷击:“当天我们伏击那星斗派黑衣人与归墟妖,那黑衣人发挥‘凤凰涅槃’之术逃脱,即便如此,他复原也需光阴,莫非那黑衣人竟是川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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