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索凤山山顶,只见一片草地,有六棵孤零零的槐树,棵棵高有六丈,枝繁叶茂。袁蕴带领世人来到这五棵槐树前,袁蕴念了咒语,世人面前现出一圆形祭坛。袁蕴焚了六炷香,念叨:“彻夜我海法神玄门开门纳新,接引新修道法之徒。须知我海法神玄门门规,分五大规,五小规,在声形岛上,仍需遵海岛端方,在声形岛外,受龙火天国律法束缚。”遂将五大规念了出来。
形骸也大感敬佩:“这恰是道法的神妙之处。想当年我赶上那孟旅的天国无门,几近无计可施。这川谭健师兄只方才出山,竟也有这等奇特神通么?”
袁蕴道:“如此甚好,马车可已齐备?”
袁蕴再道:“裴橹,你也是第三层,至法律门,由门主孟六爻传法。”
众孩童相互张望,眼中皆有忧色。
俄然间,那五柱香中烟雾伸展,变作十三道烟索,飞入众孩童鼻孔中,众孩童大惊失容,赶紧捂住鼻孔抵挡,可已然吸入很多。形骸感到体内真气化作绳索,缠入心脏,他反应奇快,立时如当年对于馥兰神通普通,以放浪形骸功将这咒法抵消。
众孩童念到这最后一条,心中不安。形骸心道:“他们加上这条端方,那恰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神玄门中定有不成泄漏的奥妙。若真有不守信誉之辈,教中奥妙岂能无碍?”
裴若道:“我们海法神玄门在四大派中人数起码,可打斗起来,胜算可不算小。几年前那场四派群英会上,我们神玄门一名师兄屈居第二,再往前数,夺魁次数也多。”
出山之前,众弟子需得和睦同门,互帮合作,却不成拉帮结派,不成凌辱旁人。
川谭健点头道:“师妹何必过谦?我可及不上你们‘三杰’。”
一少年喜道:“只需学五种神通?那倒也不算太难。”
形骸忙点头道:“我已把命应用完了,下次岂能再得机遇?”
费兰曲又道:“正如师父所言,道法与武功分歧,乃是以凡人之躯,修仙神之功,会的越多,再学新法时就会越难。有些弟子在门中待了二十年,若仍未学全道法,则废去一身工夫,逐出师门,以免屈辱师门名声。”
出山之前,众弟子需勤修苦练,万不得怠惰懒惰,需求知若渴,又不准研讨邪法。
裴舟“啊”地一声,又喜又忧,深怕总掌门峻厉,本身肩上担子可不小,可又想师恩如父,本身若能讨这位总掌门欢心,恰是天大的功德。袁蕴命他向那祭坛叩首,裴舟立即照办。
那少年自知理亏,重重哼了一声,不再胶葛。形骸则深思:“木格想要杀我,反而令我觉醒。他本身却被我所杀,这木家兄弟倒也不能算说错了。只是木格咎由自取,也怪不得我。”心下一时感慨万千。
众孩童正慌乱间,听威玄子老道这般一说,立时放心,仿佛对他极信得过,齐声道:“是,我等明白了,师伯。”形骸心想:“这是誓词见效了!他们这神通当真霸道,虽一定有甚么歹意,可儿心神驰自在,岂能受人把持?”
那胖道人木野子笑道:“若师侄,再过两年,就该轮到你替我们神玄门上阵了。你们三杰联手,我看有七成赢面。”
川谭健朝袁蕴作揖道:“师伯,该去索凤山上入门拜师了。”
一木家少年冷哼道:“为圣上建功,不恰是这位宫槐伯爵的特长好戏么?”
费兰曲悄悄点头,又悄悄说道:“还请诸位听好,我海法神玄门地点之处,叫做‘声形岛’,于女皇地母岛西南,约有三百里之遥,八千顷地盘。”
裴若神采飞扬,却又不骄不躁,叹道:“只盼到时别丢了师门的脸。”
裴若看他一眼,目光意味深长,道:“如有门下弟子,因机遇偶合,替圣上立下大功,圣上嘉奖为侯,那人也可提早出山。”